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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岘抱着他上楼,应颂悄声在他耳边说进来,但他充耳不闻。
等到进了浴室,在浴缸里他放了没过脚踝的热水,就把瘫软在他怀里,无骨的小孩放进了水里。
应颂就势跪坐在水中,卸了绑着的眼罩,想为他空出些地方,说:“你进来,进来操我……”
任岘恶劣地说:“你还不够资格,应颂。”
紧接着,他弯腰摸了一把应颂的腹下,肉棍在他手上一弹一跳,生命力旺盛极了,任岘不由得哂笑:“嘴巴过来。”
应颂以为又会是口jiāo,他挪了身子,将头凑近,巨jīng如jī蛋大小的guī头正直直地对着他,红润又富有光泽,而jīng身略深的颜色,细密的紫红色的筋盘在上面,刚刚就是这坠着的硕大yīn囊拍打自己的下巴,充满褶皱的暗红色肉皮,吸引着他的手去摸。
手指从大腿内侧滑过的时候,应颂明显看到任岘的睾丸在皮下轻轻地弹跳了两下,肉红guī头上翕张的尿口,和开裂的缝隙,让他慢慢地张开了嘴,一如以往一般准备将它吞进深处时,一股激流打在了自己的嘴里。
任岘的眼里尽是猖狂,将yīnjīng抽了出来,持续的放尿让水流洗礼着小孩的全身,一部分的尿水呛进了他的喉口,让他咳嗽不止,温热的水混合着淡淡的腥臊味打在自己身上的每一处,任岘甚至让他站起身,快速撸动他的yīnjīng,对着他的yīnjīng继续尿。
他肉红的小肉柱因为眼前巨大的羞耻与快感而激烈地shejīng,直到水声渐缓,粗硕的巨jīng一跳一跳,对着他放完最后的水儿,这才在小解得到满足后偃旗息鼓,此刻仅仅是因为性欲而胀硬着,蓄势待发。
应颂咬着嘴唇把头埋在他脖子里,都哭红了眼,说你个混账。
任岘则咬他的颈子与耳朵,让他借力靠着,将手中yīnjīng最后一点jīng液榨了出来,小孩呜咽声不止,却被他用满是jīng液的手指封住了嘴。
“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任岘抱着他把他放到盥洗台上,让他面对着镜子,而自己拿了旁边和沐浴露洗面奶香水混杂在一起的润滑剂,冲着硬挺到直指应颂臀缝的yīnjīng挤了大半瓶,润滑了他的jīng身与胯下的肉囊,慡滑的快感快要在他脑子里炸开,但这都不是最极致的快感。
——任岘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