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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颂攀着他的手臂,看着他滑动的喉结,上手去摸了摸,忍着疼哑声说道:“那你喜欢么?”
任岘诚实地摇头,小幅度在他的身体里进行抽插,一进一退间火热而紧致的xué肉纷纷涌上,挽留着他,而那硬物却有生命似的在寻找自己该研磨的那一点。
他说:“我喜欢摸你的小肚子,但我不喜欢你太瘦,好像吃什么都吸收不了,骨瘦嶙峋的,现在我拼命地忍着想gān死你的冲动,不就是怕一顶撞,单薄的你就散架了么?”
不过他满意地抓捏了一把贪婪地吞吃自己的翘臀,肉感十足,他餍足道:“不过我很喜欢这儿,又软又翘。”
“唔…不行,别磨那里……”应颂双腿都缠上他的腰,刚刚任岘的一次莫名的刺戳令他整个人大半边的身子都软了,前身被顶得直流水,在任岘的衣服上淌着清液,他竭力地放松自己,容纳史无前例的,属于男人的rou棒。
任岘弹了弹那硬翘的小肉柱,“慡到了?宝,现在想让我说什么?你来做选择,情话还是脏话?”
他舔弄着小孩的rǔ尖,情色地在rǔ晕旁打转,最后通通都吸进嘴里吮吻用牙尖细磨,在小孩短短的啜泣里,他听到了一声挤出牙缝的:“情话。”
任岘翘起嘴角,猛地一个深顶,小孩唔地一声叫了出来,他咬着小孩的下巴,嘴里含弄着,“那可不行,情话只在白天讲,而晚上,是一定要讲脏话的。”
他红肿着眼想谴责他的流氓,却刺激到了任岘,一只大手死死地掐着他的腰,rou棒在逐渐变得温软的xué里大开大合地进进出出,偶尔的猛烈抽插都让小孩哭出了声,然而伴随着耳边下流的荤话,以及另一只手捻弄着另一边没有被亲吻的rǔ尖,应颂在每一次擦磨过敏感点的空隙都快要被他的节奏操到窒息。
流着水的小肉棍又在他的怀里she了出来,小孩染着浓浓的哭腔:“爸爸……慢一点,太……太大了…”
任岘跟他咬着耳朵:“大?你不就是喜欢爸爸大么?不是想给爸爸生个孩子么,一会儿插进你的小xué深处shejīng给你,夹紧了好好含着,给爹生个崽,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