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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知自己不说话,任岘也等得起。
于是他提出了自己的想法:“老师,我能把花放这儿,和阿诵一起坐到后排去么?”
任岘并没有瞧他,只是吐出了几个令应颂哑口的字:“怎么?你眼里,老师还不如一只狗?那你让阿诵去给你上课好不好?”
应颂读出了几分嘲讽,阿诵也在后面嗷嗷直叫着抗议,他维持一个姿势的时间真的有点久,脖子都快不是自己的了,他难受的动了动,有点底气不足地回道:“我不是这样想的,老师,抱歉。”
“整天道歉,你改过吗?”
这话就像一根针刺进了他的心脏,初看时并没有什么大碍,只要一牵一扯,那都是又痒又痛。
见孩子再次沉默,他悠悠道:“阿颂,不如我们做个游戏,快问快答,思考的时间不能超过三秒,如果问题涉及到你的隐私,你不愿意回复了,可以选择跳过,好么?”
应颂qiáng打jīng神:“好。”
任岘:“那老师先来,阿颂,家里你是独生子吗?”
“不是,我还有个弟弟。”
任岘目光平视道路,喉结滚动了几下,道:“好,该你了。”
应颂迅速整理了最近想问他的所有问题,权衡了半天,最后问出今天对任岘的第一个问题:“老师,昨天下午在后厨,你为什么那样做?”
任岘明显的嘴角上翘,仿佛就知道他要问这种问题,自然不能扯谎,抛却了在众人面前温润如玉的形象,一只手在得空之时指了指已经消失在他们身后的学校大门,语气里混杂着一股恶劣而又挠人的气息:“进了那道门,你我便是师生,一切都合乎情而止于礼。出了门,我想做什么,你永远都不想知道。”
应颂怔住了,男人的嚣张言论让他的后背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