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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那委曲求全的样子被自己看在眼里,怎么?就这么难以启齿,那以后可怎么办啊?白得跟张纸似的,看来他要带孩子的路还很漫长啊。
任岘循循善诱道:“不够,再温柔些。”
下一刻他便被揪住上衣领子,应颂那张脸被放到最大,他温热的鼻息还蹭撒在自己脸上,二人的距离直接被拉到无限接近,孩子的手肘抵着自己,彼此的小腹也差那么一两厘米就能挨上,任岘几度想揽,他的脖颈都绷起了青筋,才把这股恶意的念头压了下去。
他没事,他十分明白自己在想什么,想做什么,能清楚地了解自己的目的,但小孩不一样。
不是时候。
应颂要不是另一只手上还拿着书,这一拳早就挥了上去,在对峙时突然觉得上衣口袋一沉,他看向任岘,那时他便有些琢磨不透,作为一个老师,给他的第一印象就是一丝不苟,衣冠楚楚,虽只有三尺讲台,但他拿得住场面,以才育人,气质仍如jīng英一般的存在。
应颂以为他黝黑的眸子里,他应该看到的是慌乱之后的略带嘲讽的意味,像是在笑他不自量力;然而他看到的是更多,自己用语言无法表述的情感,像是什么东西快要从被束缚中的牢笼里挣脱,又像一颗象征着什么的种子从地底向表面狠了劲地钻取,想为他展现它前所未有的生机与活力。
应颂的耳边又是那一声熟稔之至的,打火机发出的声音——咔嚓。
即便被应颂抓着,也没有阻止他,那张薄厚适中的嘴唇仍是优雅地问道;“任性够了?”
怎么可能,就一双眼睛,他还能看出任岘心底的想法,搞笑呢不是?这是他的第一念头。
第二念头则是,妈的,他一定是病了,昨晚淋了雨,一定是病魔悄声无息地捆住他了。
胸中机心万千,而应颂表面恶意不减:“任老师,你才是那个任性的人吧,哪有老师这么为难学生的?”
“你也是义务教育阶段出来的学生,经历了这么多,哪个老师没比这样还过分地为难过学生?”他几下思忖,心里反复做着斗争,挣扎着想再靠近一些,他不能太贪心,就再近微微的一小步。
他的手握上了应颂横在他面前的这只手的手腕,虽是纤细,但覆掌之下他仍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年轻生机。
他不动声色:“乖,手机已经放进你口袋了,快放开,有人看着呢。”
语气就像哄一个冲爱人撒娇的小家伙一样。
他忍着心里的冲动,看着小孩的手腕从自己手中逐渐抽离。
多么适合亲吻的手,白皙而骨节分明,青筋细而鼓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