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rǔ兄老实忠厚,前世对自己忠心耿耿了一辈子,却没什么能力,他在王朗院子外站了许久,冻得浑身冰凉,却没有打听到任何消息,而且沈夫人院子他也进不去,折腾到了第二天早上,才让自己母亲给王琼传话。
王琼听了rǔ母吭吭哧哧的回报,微微苦笑,她这时候在父亲和外祖父母的庇护下,傻乎乎的什么都不懂,哪里想过要培养人手?等她婚后吃了大亏,醒悟过来时已经晚了。想想三妹,一点点大的时候就知道培养自己人手了,别的不说,她的贴身丫鬟眉绿手段就比自己rǔ姐qiáng多了。
王琼看着满脸窘迫的rǔ母,柔声说:“阿媪,rǔ兄辛苦了,你快找个疾医给rǔ兄看看,莫要冻坏了。”
rǔ母见王琼不怪儿子无能,心头一松,笑着说:“他身体好着呢,不怕。”
王琼说:“小心总无大错的。”她看着满脸憨厚的rǔ母,心中一动,大夏就亡国了,届时各地军阀割据、民不聊生,有段时间他们过的可真苦,但乱世也是人才辈出的时代,她或许可以趁着很多人还在蛰伏时先跟他们jiāo好?
她想感激的人,这世也要一一报答。王琼吩咐丫鬟把二娘、四娘请来赏花,以前她对二妹不上心,可二妹却是唯一一个,在自己最láng狈的时候登门拜访自己的人,好容易有了重来机会,王琼想在她需要时回报她一二。王珞低头想了好一会,又对rǔ母说道:“阿媪,等rǔ兄身体好些了,我想再让他做件事。”她现在手上除了rǔ兄,没别的可用之人。
“姑娘吩咐。”rǔ母连声道:“我这次一定盯着他办差。”
王琼说:“这次事很简单,不用rǔ兄多费功夫。”她偏头对rǔ母低声吩咐了几句,rǔ母惊讶的看着王琼,见王琼肯定的点头,她才迟疑的说:“我回头就让他过去。”
王琼道:“让rǔ兄注意些,别人发现了蹊跷。”
rǔ母说:“姑娘放心,我省得。”
王琼吩咐完rǔ母,就坐在房里等二娘、四娘过来。二娘、四娘在房里做针线活,勋贵家的女孩子针线活大多寻常,最多也就做些贴身小衣。二娘、四娘对衣服剪裁只是粗通,两人最擅长的是绣活。拿王珞的话说,女子立身世道,总要有个安身的技能。两人手不能提、肩不能担,能学的也就是绣活了,一旦将来有个万一,靠绣技也能活下去。
两人很感激王珞对她们的安排,像她们这样的庶女,在别的高门大户,就是当猫狗般养大,主母心慈的,还能认她们为庶女,找个人家发嫁;不上心的就让她们当奴婢,或者随意把她们送人。像三妹这般不止让她们每人有间单独的屋子,还操心她们将来的嫡女,不说前无来者,也是极为罕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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