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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妈激光枪似的,嘟嘟嘟一大堆,孙长胜悄悄在耳朵里塞了两团棉花,他就不明白三叔他们一家为什么年年月月一天不落风雨无阻地过来,每个月22号是啥日子他至今没明白,为啥年年月月今天来啊。
此外,孙长胜实在对自己的老妈无语,他妈典型的嘴大心宽,啥话都能往出嘚嘚,关键是他亲姑姑是个大喇叭,刚从他妈嘴里说出去的东西,转头就能对他老婶说,她姑姑最奇葩的是当着他亲弟弟也就是他亲爹的面挑拨他爸和他三叔的关系。
孙长胜他爸这辈子最擅长的事情就是和稀泥,在体制内待的时间长了,这个看家本事越发发扬光大。
虽然觉得孙长胜的不成熟建议可行性太差,但也有可取之处。要不就先搭一个,搭一个腿?不行目标太大,分量太重,风险系数太大。要不一个手指头吧,他跟偷吃奶酪的小老鼠似的,伸出食指勾了勾盛一怀的手指头,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很好五分钟都没有排斥反应,可以继续,就一个手指头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能高兴得像个傻子。
秦梓枭整个右胳膊都麻了,盛一怀的姿势一点没变。窗帘的遮光太好,他除了一个黑影什么都看不见,他挪开自己的手指头,走下chuáng把窗帘从中间拉开一个小缝,窗外的光线如脱缰的土狗,一下子扑到盛一怀的身上。这人皱了皱眉,终于翻了个身,整张脸对着秦梓枭。睡衣因翻滚动作而崩开了两个扣子,本来睡衣的领子就开得很大,这一下盛一怀整个胸口都露了出来。
秦梓枭伸出双手帮盛一怀把胸口的扣子系上,他做完这一切下chuáng绕到另一面躺在了盛一怀躺过的地方。藏在被子底下的手扯了扯睡裤。思前想后都没人家不经意的一个翻身撩。他对着盛一怀的后脑勺缓了半天的劲儿,才恢复如初。他伸手隔空摸了摸盛一怀的头发,发旋下边有一根白头发,发根是黑色的,发梢白了。小时候姥姥总是说白头发薅一根长十根,秦梓枭却是发现就拽。
秦梓枭并不是qiáng迫症,但是盛一怀这根白头发他就是想拔下去,虽然第二次来盛一怀家里,但架不住第一次摸底非常透彻,盛一怀家常用品他可能比盛一怀本人还了解在哪。他悄悄关上卧室的门。
躺在chuáng上的盛一怀叹了口气,真是一个纯洁无瑕的小可爱啊,睡衣扣子给他扣到了顶,他自己解开了一颗,这次是真的睡不着了,秦梓枭无动于衷?难道是自己人到中年没有了魅力?
哪有什么漫不经心的勾引,都是蓄谋已久的图谋。
秦梓枭抬头一看餐桌上的时钟,他没想到自己生平能gān出来盯盛一怀两个小时的事情来,已经快十点了。他找到斜口指甲刀,对着盛一怀的后脑勺就是一下,白头发落在他手心上,卧室连个垃圾桶都没有,他又折腾到客厅把半根白头发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