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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绣眼中的笑意渐渐隐去,他原本想同凤银生一个女儿,一个同她一般狡猾爱笑的女儿,取名为岁岁。可如今想到岁岁可能会占据凤银大部分心思,便觉着这个女儿也甚烦。
“生孩子啊,这有点难度唉。”该死的南殊在她吊坠上设了幻阵,光是看到那颗坠子,他就如临深渊。
“这……”张勇财压低声音问道:“是弟妹,还是你的问题?”
“是我……”竹绣微微咬唇,眼下的泪痣述说着无言的哀愁。
张勇财眉头一拧,心疼地拍了拍竹绣的肩膀,柔声道:“走吧,今晚哥哥请客。”
一阵风掠过,竹绣脚步一顿,耳中有风载着人声灌入:“前方五十米处,左手边蓝色花灯的船。”
“兄长。”竹绣轻唤一声,张勇财抬眼看他,身子陡然一僵,放大的瞳孔中映着竹绣泛出碧绿幽光的双眸,又听他轻飘飘的声音:“兄长,你看这位娘子如何?” 张勇财顺着他的视线望去,那坐在船头的女子宛若植根于水中,摇曳于风中的青莲,不染不妖,俊得恰到好处。
“我就要这个了。” 张勇财说着便提起衣裳一脚跨上了花船,急不可耐地拉着船头的半老徐娘钻进了舱内。
竹绣暗暗一笑,又继续往前走了片刻,顺利找到了挂着蓝色花灯的小船。船头并无美人,他走上船,掀开布帘,刚探进去半个脑袋,便有利剑直指面门。
“你这迎客的方式倒是别出心裁。”竹绣伸手接过剑刃上的酒杯,朝舱内的男子举了举杯,一饮而尽。
男子收了剑,冷声问道:“你就不怕我在酒里下毒?”
竹绣低身弯腰踏进了船舱,盘腿坐在矮榻上,拿起桌上的酒壶又添了一杯酒,浅抿了一口后,缓缓开口:“我死了,有人就得守寡了,瑛玖殿下舍得?”
“别再提那个名字了。”男子抱着剑,侧脸隐在角落的yīn影之中,神情模糊。
“那我如何称呼你为好?”竹绣把玩这手里的酒杯,试探性开口:
“北堂净?”
“李净?”
“国婿殿下?”
北堂转过脸,jīng致的面容在舱内昏huáng烛火的映照下,更显绝伦。就算是阅美人无数的竹绣也不得不承认,藤川美人果真是名不虚传。
“你这般胡诌,有趣?”
“有趣有趣。”竹绣含笑点头,继续口无遮拦道:“李兄的能乐舞得也甚好,大业得成之后要不要考虑去我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