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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不知道……”
乔郁有些慌乱,“那、那为什么会被撕碎?”
靳以良眼里仅剩的那些温度瞬间dàng然无存,他把相框放倒在桌面上,又收拾好了chuáng上的文件和电脑,才面无表情道,“家里养的猫做了错事。”
乔郁一怔,忽然不知道开口说什么好,靳以良却已经弯下腰来抓住他的领口,将一个cháo湿的吻落在他的唇上,“要做吗?”
乔郁乖乖扬起脑袋,忽然笑了出来,“这次不收你钱,免费。”
靳以良抬手关上了灯。
乔郁将人压在身下,屋里没有了灯,唯一的光源就是窗外的月,靳以良摘下了眼镜,眯起眼看着他的时候像是要把眼里的光化作水挤出来。乔郁用双肘撑着chuáng,俯视着他的脸,一点一点把自己嵌入他的身体。
靳以良轻轻皱眉,手指颤抖着拧紧身下的chuáng单,乔郁的手指穿过他微微cháo湿的发,指腹落在那道狰狞伤痕上,带着略粗重的喘息沙哑问他,“怎么伤的?”
靳以良不愿说,将头转到一边,闭上了眼,细密的睫毛抖得有些厉害。
他不想说,乔郁却偏偏好奇,他猛地一顶,笑着啄他的眼皮,“说不说?”
靳以良的喉结滚了滚,鼻息有些不稳,明显咬紧了牙,耳廓泛出嫣红。
上次维持三天的发情期,乔郁把他整个人都cao透了,也cao熟了,自然知道他身体里每一个敏感点。于是他坏心眼地去顶,凑在他耳边去舔他的耳垂,哑着嗓子一遍又一遍地问,“说不说?嗯?你说不说?”
“滚……”
靳以良眉心拧得更紧,哼出的鼻音短促而暧昧,他挣扎着去推乔郁的胸口,睁开一双湿漉漉的眼,捂着猛然绞紧的小腹喘道,“猫、猫挠的……”
乔郁疑惑,“你这是养了只什么猫,怎么总gān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