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承柏果然送了手,催他:快点。
等到郑陆洗好澡进了被窝,陶承柏就一把将人揽进怀里来,把郑陆当成了一个大抱枕,两手搂着,两腿夹着。
陶承柏嘴里喷出来的气都是一股子浓重的酒味,郑陆看在他不舒服的份上只好暂且忍了。安静地躺着,郑陆就想起了刚才陶承柏和那个女的亲热聊天的画面,心里又是酸风醋雨地一阵胡卷。他也知道陶承柏跟她肯定没什么,但就是心里膈应。
郑陆在黑暗里望向了陶承柏,将嘴唇往他鼻息上贴,又热又烫,一股酒气。刚伸舌舔了一下,陶承柏即刻凑了上来,将嘴唇贴在了他的唇上,单单就是贴着。半响,陶承柏在黑暗中轻轻蠕动了嘴唇,小声地说了一句:郑陆,我爱你!
☆、48
陶承柏在黑暗里缓缓蠕动了嘴唇,轻轻地说了一句:郑陆,我爱你。
郑陆因为心里还酸溜溜地不舒坦,听了这句今天晚上已被他说过无数次的话,此时也并不动容,只用舌尖挑开他的两片唇将自己挤进陶承柏齿间,鼻腔里深吸了一口气,接着鼓起双颊,坏心眼地冲陶承柏嗓子眼里长长地chuī了一口凉气。
陶承柏随即吭吭地咳了起来,郑陆嘿嘿地咧嘴直笑。笑完了又觉得这么欺负喝醉又难受的陶承柏有点过分,就自以为补偿地撅起嘴来对着陶承柏的唇连吸带允地亲了好一会,搂着他的脖子轻拍着哄他:睡吧,明早上起来就不难受了gān嘛?你gān嘛啦——郑陆推着忽然翻身压上来的陶承柏的肩膀,不满地大叫,乖乖睡好!你又要发什么疯啊?
陶承柏现在是一点儿也没擒着劲的,顿时压得郑陆要透不过气来了。
我难受,郑陆。陶承柏声音低哑地回他,鼻子里喷出来的气都是热烫的,一边埋进郑陆脖子里不知轻重地咬了他一口,登时咬出了他的一声叫唤。陶承柏挪了挪胯部,下身那里不知何时已然挺立起来的家伙就准确地顶在郑陆的腿间了。
你怎么说硬就硬啊你是驴啊郑陆竭力向一边伸着脖子,以避开陶承柏力道忽轻忽重的啃咬,你不是难受么?
这里难受。陶承柏迅速抓过郑陆的手,按在自己的腿间用力揉搓,声音低哑地充斥在郑陆的耳边,大声喘息喷出的热气瞬间将他的耳尖烫红了,郑陆,我想进去。
这个混蛋!郑陆气得抬手扇他脑袋,亏他刚才还那么担心他,累了一身汗,急急忙忙地澡都没敢洗时间长。
陶承柏一把抓住他的两个手腕子钉在头两侧,嘴巴随即堵了上来,缠住他的舌头就激烈吸允起来
郑陆就觉得自己的舌头从舌尖到舌根,被陶承柏反复地卷起来再拉直了,在他嘴里被翻来倒去地纠缠。陶承柏越吻越深,辗转着也越来越霸道。接吻的间隙夹着了粗重的喘息声和吸允的水声,在安静的黑暗里平白就多了几分情色的味道,肢体那里的摩擦也越来越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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