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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陆被他冰的打了一个大哆嗦。他抿了抿嘴,想笑没笑出来,张开嘴巴,刚伸出一点殷红的舌尖,就被陶承柏一口叼住了。
彼此吸允对方的舌头,jiāo换了一个唇齿jiāo缠的吻。
陶承柏抱着郑陆坐在沙发里吃了晚饭。
郑陆把陶承柏当软垫子坐,两腿搁在茶几上。
还难受得厉害么?晚上要不要回去?陶承柏伸展了两条长腿,一手揽腰,一手揽腿,身体仰靠在沙发里。
当然难受了,难受也不想呆在这,还是回去的好。郑陆想都不想便做了决定。
听你的。我买了一管药,给你上一点吧。陶承柏捏着郑陆的下巴颏,将他的脸转过来,凑上去亲出了吧嗒一个响。
上完药,陶承柏把房间里的垃圾统统收到超市袋子里,给郑陆穿上衣服,戴好围巾帽子,背包背在身前,然后,背上郑陆就出了房间。
郑陆并没有难受到不能走的地步,可是他不想走,就想让陶承柏背,没办法。陶承柏乐意之至。
外面天早已经黑了,各种路灯霓虹灯亮了起来。天气寒冷,路人稀少。到处都落满了白茫茫的雪。
郑陆抱着陶承柏的脖子,经过公车站台的时候,摘下手套,伸手从遮雨棚上刮了一点雪,一转手拍到陶承柏脸上。
快把手套带上。陶承柏抖了抖肩膀,把脸上的雪蹭掉了。
承柏,你好久没背过我了。郑陆把下巴顶在他后脑勺上。
瞎说,光辉结婚的时候还背过呢。郑陆不想喊哥就不喊好了,反正人已经是他的了,他也不纠结这些了,随便他。
那也有半年了。你怎么每次都是趁火打劫啊。
什么意思?
自己想。
陶承柏背着郑陆到了出租车站台,站了好一会,也没有车。这时候正是下班高峰,又是这种寒冷的天气,即使雪已经停了,车子还是非常不好打。
要不然,喊哥来接我们吧。冷吗?陶承柏转头问郑陆。
不冷。我不想让大师兄来接。郑陆把陶承柏的头掰回去,然后像从中得到了乐趣一样,不停地用手将他的头转过来转过去。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