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谨慎起见,刘青决定换一下装束。她拿出两套短褐,先给自己换好,又给那人换上。刚刚在山涧边就给他换过一次衣服,现在业务熟练,三下五除二就给他伺弄好了。
又拿出黑面泥,把自己和他的脸和手都涂黑。这东西刘青就用过一次来糊弄刘大chūn,以后就再没用过。没想到如今却派上了用场。
乔装打扮完毕,刘青才背着那人,敲响了一家院门。
“有什么事?”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出来开门,上下打量着刘青二人问道。
“大哥,是这样。我跟哥哥一起到庐山游玩。谁知今天走到这里,哥哥忽然生病了,我想问问这村里哪里有驴车,我想雇一辆把哥哥送回九江医治。”
“哦,村头那里张老汉倒是有辆驴车,你去问问看。”
刘青谢过那汉子,找到张老汉家一问,那张老汉倒也热心,说:“我们村倒有一个人,会瞅点病,你要不要先找他看看?”
“不了,我想还是去九江好一些。我哥哥有隐疾,一般人看不来。”刘青知道那人身上有刀伤,哪里敢让人看。最后还是雇了张老汉的驴车,向九江行去。
张老汉的车倒还有个篷子,可以挡挡风。等车启动后,刘青这才有空打量她救的这人的长相,只见那人大约二十多岁,五官看起来长得极俊,刀削的眉,高挺的鼻梁,薄薄却紧抿的唇;但他脸色憔悴,颧骨深陷,胡子拉碴,即便是昏迷中,眉头也紧锁着。
刘青叹了口气。一行人被别人追杀,手下都死了,自己好不容易被救回半条命,这人的事,恐怕不是一般的烦难,难怪即便昏迷都不安宁。
想起那人的伤,刘青把他的衣服袖子褪下。他右胳膊上的伤口前两次换衣服时已看到了,但实在没时间处理。现在一看,倒吸了口气,只见伤口狰狞,感觉很不好。
她想起芥子里还有田七,那可是止血、补血、消炎的圣药,也叫三七,现代云南白药里便是以它为主药的。当下赶忙把田七拿出来,放在手掌上运功弄碎,拿了个碗装了,调了点水进去,把这药糊糊直接抹到伤口上。又再弄了点稀的,想给那人灌下去,可还是徒劳无功。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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