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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您说得太严重了,采蘩姑娘她不是——那样的人。于良想说。
既然如此——采蘩咬着唇,左大人的眼里采蘩已经一无是处,那我还是不学了吧,免得làng费左大人的心血jīng力。至于西大公子那儿,我会亲笔写封信道歉,其他的我恐怕也帮不了大人了。
采蘩姑娘!于良一个头两个大。事qíng怎么就到了这个地步?明明师傅心里对她期望很高,明明采蘩也是学得很快的,明明他也觉得这是他入纸官署以来最开心的日子。为何这一切都要粉碎了呢?
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求着你?放心吧,童大小姐,就算我要这样离开纸官署,总比等到比试的时候,你这乱七八糟毫不用心的造纸术让我给祖爷爷丢脸,要qiáng百倍。你是该走了,如果根本就没想明白,留在这儿是你的耻rǔ,也是我的耻rǔ。小姑娘,给你一句忠告,凡事不要再逞qiáng,就算心里不服气,也别一激动qiáng出头。你说得轻快,尽力尽量自己就心满意足,但可能会害别人受无妄之灾。而且,我讨厌的,就是你说尽量尽力,我要的是绝对不会回头的全力以赴!采蘩还没走,左拐先走了。
于良看看眼睛又黑又红的采蘩,再看看师傅的背影,决定跟随师傅的脚步,采蘩姑娘,今日你先回去,明天再来。师傅脾气一向就这样,你也不是不知道。他心急,难免语气重了些,你别计较。回去好好休息,明天一定要来。我知道,师傅其实真觉得你有天赋的,对你期望很高。
采蘩看于良去追左拐,袖子擦过眼睛,吸了水气,转身就走。不用来就不用来,谁还非要自讨苦吃不成?造纸没几天,打也来了,骂也来了,过一个月她比上辈子当丫头还惨!什么名匠,什么传世流芳,呸!呸!呸!
原来姑娘以前从没造过纸,还真是惨不忍睹。
采蘩快走出晒纸场时,有人说话。一回头,看到身穿银松白袍,腰系紫鹤,居然是西骋。
她此时心qíng不好,说话很凶,西大公子是御纸坊的人,到我们纸官署来做什么?她的第一张纸让他捏着一角,皱巴巴随风飘dàng,看在眼里分外刺。她气冲冲走过去,一把抢过,塞进袖子里。
西骋冷眼看她衣袖鼓起奇怪的形状,姑娘刚才不是扔了吗?何必又当了宝贝。
不关你的事。她是扔了,但没想落在他手里,所以改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