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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夫人瞥他一眼,没说话。
尤新琢磨这事,又道,莫非是转心壶?说完就掀开壶盖往里看。
但他失望了,壶里没有机关。
姬钥连哼几声,你可真是老实可靠啊。那是以前他娘亲常夸尤新的话。
尤新脸色惨白,这这这额头冒汗。
钥弟,不必苛责尤大掌事,他不过是考验我的忍耐力罢了。采蘩那般从容不迫,放尤大掌事过来吧,我还要跟他算一算赔偿的银子。
没错,你自己耍滑泼了纸,该赔。要是还敢多说一句——小小年纪,目光已十分锐利。
尤新垂头丧气回去,拿出钱袋子灰溜溜掏了银。
桃枝杏枝相视而笑,心里那个痛快。
一刁客。采蘩过。
第二个谁来?童老爷急着看jīng彩的戏。
冯斡刚跨一步,面前就让人堵了个结实。
都海来考考采蘩姑娘。嗓子沙哑,面孔方正,双目有神。美髯飘飘,约摸四十上下,看着有股书卷气。
采蘩对这个人有点捉摸不定。心里不太有底。
但看都海进铺子,稳稳重重,开声伙计,有礼得很,近日可进了新纸?
他问得有礼,采蘩自然就答得有礼,昨日新到青藤纸。客人想看看么?
有劳。多客气。
采蘩领他到一桌前,这批青藤纸极好。横纹帘,纸面细密,吸墨适中,适合书信来往。
都海不由说道。小伙计懂得不少啊。这将会是他整场唯一一句真心话,接下来的事一定不会让她很好过。但这么做,他有自己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