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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给采蘩两个大耳刮子,手腕却让人捉住了。
有话好好说。阿肆高大的身影压矮刘管事两三个头,再说了,男人打女人是孬种。
蟒老大,叫你的人放手!什么意思啊?你一路就帮着小娼妇,敢qíng一个被窝里出来的,那么热心热肠。刘管事起急,转身乱咬人,若真如此,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她要是跟你相好,我肯定不瞎掺合,就此息事宁人。
胡子啧啧两声,刘管事,你也yīn损缺德点儿。照你这么说,我家老大要是出面帮这位姑娘,就成姘夫了。
呸呸,你个驴脑袋会不会说话?啥叫姘夫?那姑娘成了亲再勾老大,老大才是姘夫,现在老大是成了亲的,两人顶多就叫偷qíng。阿肆浑然不觉自己在添乱。
蟒花骂娘,飞身过去一人背上一掌,速度快得令刘管事心惊,去你娘的,都给我滚蛋!胡说八道什么东西!
出了什么事?舢板那儿传来一声问。
人人看过去,那儿站了六七个人,但只有一个人能吸引所有的眼。
一身蓝天银锦袍,上绣松枝映雪,袍边染一湖碧水。襟口袖口镶雪白狐皮,脚下踏雪暖云靴,梅花落面。腰间佩美玉两串缀七彩宝珠,左手中指戴了一枚金戒,戒上有墨晶宝石,两边金托绕繁复腾纹,十指修长剔透。发戴玉冠,一颗大明珠。一丝不乱的乌发下,是一张完美无瑕的脸。明瞳,妙目,眉如山,鼻如梁,双唇好像让凤仙花染过似得瑰红润泽。而在这般无可挑剔的外表之外,他微微含笑,面如美玉,神qíng亲切而温文有礼的气质不经意间流露,让人不由自主想到谦谦君子四个字。
刘管事,究竟何事如此喧哗?说话的是君子旁边的一个男子,虽也华衣锦服,相貌清俊,却远不及身边贵公子一二。
刘管事见到来人,十分错愕,一时愣不出声来。
采蘩眼珠子往那儿转了一圈回来,冷笑道,刘管事说我勾引你,又说我跟蟒老大怎么怎么地,小女子也gān脆说实话。你这等丑陋的身材相貌,我真得看不上眼。就算要勾,好歹得是他——嫩笋尖白的指尖往美公子一指,那样的。姑娘我很挑人!不俊,不富,不贵,一律不要。
横一句贱人,竖一句娼妇,真是受够了。如今一回想就厌恶的东葛青云,那可是浙州数一数二的美男子,所以她一度深陷不可自拔。她若不挑,别说是小妾,有的是丑男人老男人愿意娶她为妻,照样荣华富贵。
刘管事难以置信得睁大了双眼,结巴道,你你简直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