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也不去了。”关氏听郑氏如此说,也下定了决心,转头对杨建修歉意地笑道,“我儿媳妇一人在家里,原也没说不回家吃饭,不回去不好。杨相公你一会儿多喝几杯,老头子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你多担待。”
关氏既然如此说了,杨建修便不好qiáng留,亲自帮她们叫了马车,目送她们上车离去,这才跟着叶予期去了得月楼。
叶琢虽然极想亲自跟这位杨建修谈一谈。好从他嘴里打听到自己想知道的事。但便是跟着去,也是另坐一处,不能跟他们男人一桌喝酒聊天,达不到自己的目的。没奈何,只好跟着关氏和郑氏回了家,心里期望叶予期能领会她的意思,多从杨建修嘴里套出话来。
叶予期这一去,直到傍晚时分,才脚步踉跄地回到家。一进门就嚷嚷着要水喝。
叶琢亲自端了一壶茶到厅堂里,就听关氏在数落叶予期:“不能喝酒就别逞qiáng。你喝得醉醺醺的,害得人家杨相公都没能去万福巷看房子,真是太失礼了。”
“嘿嘿,聊得高兴,所以就多喝了几杯。没想到这一耽搁就识了时辰。不过杨相公也喝得很高兴啊,约了我明天去看房。”叶予期接过关氏递给他的布巾,胡乱地抹了一把脸,又接过叶琢递过来的茶水,一饮而尽。
“祖父,你们都聊了些什么?”叶琢问。
“你们不知道,这位杨相公的父亲,在咱们南山镇还真是大名鼎鼎。”叶予期转向关氏,“老婆子,杨神医你知道吧?你父亲在世时,还请杨神医看过病的。”
关氏吃了一惊:“难道这位杨相公就是杨神医的儿子?”
“正是。”叶予期点点头。
“可是,既然杨相公的父亲既是南山镇的神医,那么杨相公在南山镇应该有祖宅啊,gān嘛还要买房子?”叶琢诧异地问。
叶予期对孙女这缜密的思维极为赞许,冲着她点了点头,道:“祖宅是有的。但杨相公的母亲生他时难产死了,杨神医又继娶了一个妻子,给他们生了三个弟弟一个妹妹。那继母对他们兄弟两人表面上挺好,背地里却做下许多卑劣的勾当。所以杨相公就奋发图qiáng,考取了功名,其后便到南云城的知府府上做了主薄,在南云城一呆就是十年,跟历任知府主宾相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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