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怎么竟然有不输于能仁大师的棋力?这方圆百里,就没听说过有这么妖孽的存在?
怀疑消除之后,大家心里又升出这么一个疑虑。
“请问叶姑娘师从于哪一位大师?”能仁大师问道。他此时心情极为激动。这位叶施主很显然就住在这附近,这就意味着他以后能经常有机会跟她那位高人师父对弈,再不用每日拉着那些臭棋篓子làng费时间了。
这个问题,叶琢早已想好了答案,道:“小女子的棋,是五岁时开始跟家中的一位老仆云伯学的。”
“老仆?”这个答案让能仁大师越发的激动。这位云伯,必是隐世的一位高手啊!“他现在在哪里?叶施主可否带老纳前往一见?”
“云伯他……前年已病逝了。”叶琢垂下眼睑,神色黯然。
叶家,以前自然有一位云伯;而且这位云伯,确实是前年病逝了。最妙的是,这位云伯一直孤身一人,他没有家人,也没人知道他来自哪里。所以叶琢这谎言,是经得住调查的。
“可惜了!”能仁大师叹息。沉默一会儿,他抬起头来,看向叶琢:“叶施主以后有空闲,尽管到山上来,老和尚这里随时欢迎。”
“多谢能仁大师。”叶琢心愿达成,心中欣喜,不过脸上仍如一潭湖水,并未露出喜色。她看看天色,合什道:“时辰不早了,为免家人掂记,小女子先告辞了。”
能仁大师也不便留,唤道:“慧悟,代我送叶施主下山。”
“是,方丈。”慧悟对叶琢作个手势,“叶施主请。”
叶琢向大家施了一礼,这才转身离去。
看看叶琢那窈窕的身影,再看看坐在那里并无离去之意的聂博文,谢云霆心里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刚才离去的那位叶姑娘,犹如玉石刚从石头里开出来所显露的那一抹绿意,最初的一眼就清冷脱俗得让人心动;可聂家的公子不是那么轻易能遇上的,就算遇上了,也不一定有机会能与他jiāo往。现在机会就在眼前,如果自己把这机会放掉了,非捶胸顿足后悔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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