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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了梦中的一切,以及破庙里的那一幕,她可是巴不得厉渊走,他走了,她横死的机会也就少一些了。
厉渊静静地看着亦棠,没有说话,顿了几秒,然后道:“我也没有住处去,就先在这里住几天。”
语气清冷,不容置疑。
亦棠讪笑:“好、好……”
好个鬼啊!我是哪根筋搭错了,胡乱担心他,人家可是主角,有那么容易死吗?
厉渊从亦棠的房间里出来,出了客厅,瞥着窗外一片萧瑟枯木色,心里忽然有点失落落的。刚刚亦棠那双惊恐的眼眸以及那副不可思议的面容一直盘亘在他的胸口,仿佛一条小蛇,吐着红色的信子,啃食着他的血液,在慢慢长大。
他从不养痈成患,可是那条蛇仿佛就在他的心里住下了,赶都赶不走。
那天,在破庙里,看到亦棠衣衫凌乱的样子,不知道为何,他忽然就难过得不能忍受,这种场景,仿佛在多年以前就经历过一般。
似曾相识。
他想让那个男人死,不是简单地死……
而是碎尸万段。
念头只是念头,可是他没有想到,自己居然可以真的在一瞬间变得那么凶狠残暴。
他那天,杀人了。
他以前,也杀过人么?
厉渊下意识地推开门,寒风扑面而来,在一瞬间灌满了他的白鹤黑袍。
满目萧瑟,他闭上眼,心中仍旧是一片荒原。
他的从前……到底是什么样的?
他,很让人害怕么?
从前、从前……
他探寻到了一片冰冷,然后忽然的疼痛,从头颅袭遍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