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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若有所思, 傅缙问罢,不以为然:没事, 有我。
也对, 他给圆的情况下,确实没事。
两人还就这个说法讨论了两句。
不过最后也没用上,远远一声咔咔咔重物移动声后, 有一人踏入地道。
青木?
楚玥试探性唤了一声, 那边快步而来的青木回应:主子, 是我。
诸人jīng神一振, 才站起, 青木已匆匆赶至, 禀:搜查官兵无功, 已退出信义坊。
这次搜查真的很严很仔细, 幸而银库隐蔽。青木快速整理了痕迹,而后端坐在楠木大案后, 官兵只当他是东主,细搜一番,未曾发现端倪。
赵扬那边也处理得好, 没出纰漏。
终于把这次突袭搜索应付过去了。
楚玥登上柜坊二楼临街的静室,天际残阳橘红,远远还能望见退走官兵的尾巴。
她长吁一口气,这回可真够惊险的。
楚玥回头,对傅缙申元等人道:你们继续在小跨院住下就是,若再有官兵来,就隐到银库里头去。
好法子,不怕多用,如此一来,应能撑过剩下这旬时间吧?
众人也是大松了一口气。
时间不早了,楚玥还得换车,没多说,她匆匆走了。
她脚还疼着,并没比日间好上太多,孙嬷嬷心疼,一边执玉梳给她顺着快gān的乌发,一边说:要不,婢子给您寻给大夫瞧瞧?
崴了筋,大夫也没捷径,还是得下手揉的。这活男大夫就不好gān了,只得寻医女。但医女力气未必够,还不如找陪房里晓些医理的郝嬷嬷等人?
正琢磨着,傅缙回来了,手里还着一小瓷瓶药酒。
楚玥忆起白日,略有几分不自在,要不,让医女来就是。
夜色渐深,仆妇退下,chuáng头一点烛火摇曳,帐内投进一片昏huáng的光。
傅缙已打开药酒瓶子,寝衣袖子都略略挽起了,就等着她,闻言挑了挑眉。
半夜三更的,再揉一回就该好全了。
他做事,素来有始有终,楚玥这脚因暗事而伤,还是他处理开的,这事傅缙自然而然就归到自己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