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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他眸中立即闪过愠愤之色。
那贱婢钻了孙媳妇新进门的空子,竟顺利将羹汤送入了承渊书房内!
老太太面露悲愤:二郎去东书房等他长兄归家,只差一点,就一点点,他就喝下了那盅汤了!!
哐当一声,重锤落地!
虽差点中招的是傅茂,但往东书房送的汤,目标显而易见是傅缙,镇北侯府世子。
张太夫人目光如电,倏地瞥向一直搂着儿子垂首不语的楚姒,此事关窍,老身未曾透露分毫,除去身边寥寥数人,府内一概不知。
既满府不知关窍,那方才楚姒的突如其来的行为,正正此地无银三百两。
咱们这府里,人心只怕是不gān净的。
傅延喉结滚动一下,缓缓转身。
他表情都是僵的,在此刻之前,他都以为家里是上下和睦的。
震惊疑虑,不敢置信。
楚姒一看,就知大事不好,她立即哭道:这是污蔑,胡言乱语!
母亲,我进门十年有余,自问恭恭敬敬,晨昏定省从不敢懈怠,您这是为何?!
这无凭无据的,你是要bī着儿媳去死呀!
她跌坐在冰冷水磨石砖面上,哀哀哭着看向傅延:三郎从小身子骨就不壮,我从不敢叫他乱用吃食,这你不是不知道。
近日天寒,我请大夫进府给他切了脉,开温养药羹正用着,这药性相冲可大可小,这母亲不知,但我又怎敢让他乱吃?
你若不信,即便遣人去查,看我早几日是否唤了大夫进府?
楚姒泪如雨下,信誓旦旦,所说的也勉qiáng能圆过得去,最重要的是无凭无据,傅延听了,神色果然稍稍缓和了一些。
楚姒乘胜追击。
人说后母难为,果然不假。父亲当年要把承渊兄弟接了去,怕也是防备我。可,可我又能如何啊?
她哀哀哭道:这些年往沐阳送的物事,无一不jīng无一不好。待父亲百年,承渊兄弟归京,我更是诚惶诚恐,日夜关怀,又不敢过分亲近,就是唯恐有一点落了不好,被人诟病。
夫君,这么多年了,你都是看在眼里的!妾身不敢居功,只求今儿勿要按上这莫须有的罪名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