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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你怎么了?还不恭喜你大姐,要不了多久,就能进知州府了。香姨娘把话咬得很重。
杨初雪回过神来,看见她担忧的眼神,心中不禁一暖,虽然这便宜娘大不了她多少,但在此时此地,陌生的环境,有一个人对她这样关心,感觉真的很好,笑着看向杨碧涵,淡淡地说道:恭喜大姐如愿以偿,这些日子大姐备嫁一定很忙,妹妹就不去打扰了,不过若是有什么需要,大姐只管使人说声就是,妹妹能帮的一定会帮。
漂亮话谁都会说,杨初雪知道,香姨娘是在给她找台阶下,前些日子的传闻很难听,此时她大方以对,流言自然而然就不攻自破了,香姨娘也算是用心良苦。
杨碧涵还没有说话,杨荀盛就冷哼一声,骄傲得跟孔雀似的尾巴翘起:哼,虚伪。
杨初雪无语,虽然不屑跟小孩子较劲,但她发现,她实在是很难喜欢这位弟弟,也难怪原主为什么跟他不和了,小孩子嘛都喜欢受到关注,但女儿跟儿子的地位相比,高下立见分晓,矛盾自然而然就产生了,说穿了,也就是妒忌。
手心手背都是ròu,香姨娘自然舍不得骂儿子,只是也担心女儿脾气不好吵起来,立马瞪了他一眼,语调里却没有责备,斥道:你这孩子。说着便转头看向杨财主:老爷,您看这事闹的,是不是叫大家都散了,若是老夫人知道,又该唠叨了。
杨初雪心里酸酸的,女儿果然像跟糙,不过她也没什么不满,原就是她占了杨初雪的身子,古代重男轻女,儿子就是香姨娘未来的依靠,多疼一点也没错,更何况,香姨娘也没忘了自己。
或许杨初雪还没发现,不知不觉中,她已经把香姨娘当成家人对待了。
杨财主四下看了一眼,眉眼一瞪,八撇胡子一翘,很有几分凶神恶煞的感觉,气哼哼地骂道:看什么看,还不gān活去,尽知道偷懒打滑,每人扣一吊工钱。
下人们敢怒不敢言,一溜烟散了个gān净,杨初雪心有戚戚,终于知道原来周扒皮说的就是杨财主这种人。
好了,好了,老爷,看您热的,我们还是先进屋里吧。香姨娘莲步轻移,媚眼含笑,拿着丝帕轻轻拭擦着杨财主额头滴下的汗珠,眼眸中的关切,不管是真是假,都会让人觉得身心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