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眉头皱了皱,并不是不能忍耐的程度。
一直以来万里对痛并不是很敏感 ,准确来说是慢半拍。
其实在挑了龙筋时候他的手就已经断了,不过疼痛现在才接憧而来。
“师父,你能帮我接上再休息吗?”
“……”
……
第二天清晨,余烬云便退了房便准备去码头离开这座城。
万里知道这段时间他们会一直在沭河周围这边待着,至于具体是个什么路线他并不清楚。
他跟着男人往码头方向走去。
少年原以为来得晚了些,没想到他们刚到的时候发现这里并没有什么人。
可能是清晨,雾气还氤氲着没有散去。
远远望去,水面一片,朦胧似梦境一般。
如同被蒙上了一层纱幔,水天之间,看不真切。
几叶船只在水面上缓缓移动着,水波荡漾,还没划动多长的距离便隐没在了白茫茫的一片雾霭之中。
万里他们上的是一只小船。
载他们的船家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看着有六旬,眼角的皱纹带着岁月的风霜。
“这个时候还要渡河的人还真是少见啊。”
他边摇着船桨调整着船头方向这么感叹似的说道。
这个时候万里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不是他们运气好,来得晚也没什么人。
而是现在雾天,无论是要渡河的人还是船家一般都不会选择这个时候。
白茫茫的一片,很难辨别出来方向。
想到这里,万里有些担心地看了一眼摇着船桨的老者。
他佝偻着背,似乎每划动一下都要耗尽全部的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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