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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叔不解地瞅了一眼拂衣,一边问元壁:“小殿下呢?”
“在车里面。”说着,元壁再次跳上车头,去撩车帘子,撩开之后,整个人忽然定住了。
周叔正心下着急呢,一见元壁傻愣在门口,急忙扒在门口朝里面看了一眼,这一看,整个人都目瞪口呆了。
窄窄的车厢里,两个衣衫凌乱的人,紧紧想拥在一起……
周叔已经开始忍不住脑补各种画面了。
宁婉婉急忙解释:“……不,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是,是上药的时候需要脱衣裳,后来,穿衣裳时,我一动,皇叔的伤口就会血流不止……”
周叔越听眼睛越亮。
元壁越听脸越红。
宁婉婉觉得自己好像越描越黑,干脆闭嘴不解释了。
元珠正要好奇地凑过来看,元壁头也不回地伸手把元珠的头摁了回去,然后目不斜视地走进车内,客气地对宁婉婉说了句:“有劳郡主娘娘了。”
说完,他单膝跪地,马车太窄了,他只能将司湛打横抱起,先行走了出去。
宁婉婉抬手捂了一会儿自己的脸,很快,也紧跟着下了马车。
元壁下车后,已经将司湛背在了背上,一行人急匆匆地进了逸王府。
静水流深室。
周叔在东暖阁里替司湛处理着伤口。
宁婉婉站在屏风外,焦急地等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了,她只好问元壁:“皇叔受了伤,你们难道不应该去外面请医师过来?”
元壁却道:“郡主娘娘放心,周叔表面上虽是逸王府的管家,但实际上他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杏林高手,有他在,主子不会有事的。”
周叔竟是个医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