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你怎么了?为何脸上突然间出了这么多汗?”她急忙从身上取出一条帕子,刚要抬手替司湛擦,忽然有所顾忌地顿住手,转而将帕子转势递给司湛。
“皇叔先擦擦吧。”
司湛转眸看了一眼宁婉婉纤纤玉手上的帕子,堵住心绪突然一散,豁然开朗了。
他在纠结个甚?
不管她出于什么目的对自己好,只要她在意自己就足够了啊,原是他太贪心了,生了不该有的妄念,他本就不能守她一生,又何必执着她对他心意如何。
“刚喝了驱寒汤,想必是在散寒。”司湛伸手接过帕子,擦了擦脸上的冷汗。
二人又说了会儿话,司湛起身告辞。
为了避嫌,司湛每次先走,过一会儿宁婉婉再离开。
随后,司湛再次找了一个僻静的角落呕吐了起来。
“主子,属下的钱袋好像落在亭子里头了,您先走,我去去就来。”
“……好。”司湛刚刚吐完,气息有些不济。
宁婉婉刚从亭子里走出来,元壁突然出现在她面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元壁?你怎么回来了?”宁婉婉看着去而复返的元壁一脸错愕地问。
元壁犹豫再三,一咬牙还是决定将真相告诉宁婉婉。
“我有话对郡主娘娘说。”
宁婉婉瞧着元珠一脸肃然,直觉有些不对劲,“说吧。”
元壁拱手恳求道:“请郡主娘娘以后不要再给主子做驱寒汤了。”
“这是为何?”宁婉婉眉心不由得一皱。
元壁道:“主子自幼身子弱,根本不能直接食用任何草药之物,食之便会呕吐不止,且浑身发冷噤,彻夜难眠。主子吃了郡主娘娘的驱寒汤后,已经十来日都没着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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