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就小跑着推门,逃也似地离开了。
又过了一会儿,季景仲眄了季淮一眼,慢慢开口,“有什么事?”
季淮面对他爸拧着眉,严肃的面孔,下意识地打了个哆嗦。
他搞不懂陈艳艳怎么敢让他爸给她讲题,难道不会被他比冰霜还冷的一张脸给吓到吗?
“爸。”他讨好地叫了一声,态度无比恭敬,“这个月的零花钱,您秘书还没打给我,他是不是忘记了啊?”
“是我让他别打的。”季景仲眉眼冷淡,没有一点慈父的模样。
“鉴于你没有处理好自己的感情问题,这个月的零花钱扣下了,小惩大诫。”
季淮苦着脸求饶道:“爸,您把这个月零花钱扣了,那我日常开销怎么办啊?”
若是以往,季景仲对他儿子不争气的行为都是懒得管教的。
但他现在心中本来就很烦躁,这下季淮正好撞枪口上了,他难得的,逮住季淮狠狠地教训了一通。
“你二十一岁了,不是十一,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开始管理公司,出国和别人谈合同了,你看看你现在有什么作为?成天和那群狐朋狗友瞎胡闹,别以为我不知道。”
教训了好一通话,最后季淮被说得无地自容,连连讨饶,他深知今晚出现在他爸面前绝对是一个天大的错误!
梵音拿着书本回了自己的房间。
摇了摇自己手上戴着的那个玉镯,她出声问:“季景仲好感度多少了?”
阿生回道:“已经百分之七十了。”
“真好。” 梵音把手中的高数书往床上一扔,呼出一口气。
她总算不用在季景仲面前继续装好单纯不做作了,掩藏自己浪荡的本性。
动不动要装脸红装羞涩也是很累人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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