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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熬数年,小卫氏终于诞下了表哥的独子, 自以为扬眉吐气,忍不住刁难了继女一番。相比于让继女难堪, 她更想要的是试探表哥对自己的心意,看看究竟是陇中白骨重要,还是为你生儿育女、操持家务的眼前人重要。
如她所愿,小卫氏得到了答案, 薛琅也至此成为她的眼中钉肉中刺。
这些年来自家夫君对继女的婚事有多挑剔,小卫氏心知肚明, 她是既妒且恨,因此在娘家嫂子吞吞吐吐地说想讨薛琅做儿媳妇的时候,纵使心知婆母和夫君皆不会答应,小卫氏仍是应下了。
“哈哈。”小卫氏连一向自矜的大家闺秀风范都顾不得维持了, 愣是笑出声来。她还以为这对父女俩的眼光有多高呢,结果到头来就挑了这么一个人。家在幽州,听话里的意思父亲至多是个乡下的土财主,若非先帝爷开创科举给了他们这等人一条出路, 此等草民搁在前朝一辈子都做不得官。此等家世的人别说给她的亲生女儿做夫婿,就是给庶女她也得掂量掂量,担心外人指责她不慈。
这位进士老爷可比自己那位身患癫狂之症的娘家侄子妙多了,毕竟她侄子再怎么说也是大家出身,人品才貌俱佳,若非得了见不得人的怪病,小卫氏可舍不得把他甩给继女!
“还防着我呢,也不瞧瞧自己找的人是个什么东西,果真是商户女的孽种,瞒着父母与人私定终生,没羞没臊的。”小卫氏啐了一口,复又乐了起来,这事足够她笑上三天三夜的。
小卫氏笑到肚子疼仍觉不尽兴,感觉还得再添点助兴的东西,好好乐一晚上。她乐颠颠地吩咐下人:“珍珠,去给我烫一壶葡萄酒,再让厨房给我拿鸭骨做盘炸焦脆下酒,记得要炸的透透的!”
这一夜,想到自己亲生爱女的夫婿将来能稳稳压过继女的夫婿一头,小卫氏在睡梦中都笑醒了好几次。
…………
三月放榜后,韩尚德理所当然地落榜了。他旧习难改,又在洛京城内的花街柳巷中流连了一个月,将书肆老板给的话本尾金全部消磨在百花楼的朝云姑娘身上后才准备回凉州老家。
听闻此信,圆真前来送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