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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必须见。圆真师父,少爷的前程和小人的性命全靠你了。”映川一把握住圆真的手,话说的分外深情意切。他个子小,力气倒不小,两人的手松开后,圆真发现自己的手被握得通红。
“喂喂,你是少爷还是我是少爷,这种事你能做主吗?”
映川拉着嘴角,阴阳怪气地说:“我是哪个名牌上的人呢,少爷当然可以不听小的,但老爷那里——哼,我可不会替少爷瞒着的!如果回凉州后,老爷知道少爷有能与洛京贵人搭上线的机会却未理睬……”
韩尚德的身子顿时矮了半截,但他还想再挣扎一番:“圆真,你说想见我的是一位贵人,那他有多尊贵呢?是京中哪位大人,还是世家子弟?总得跟我把他的身份说个明白,我才好有所准备。”他想着圆真年纪小,眼力修炼不到家,口中贵人的身份未必过硬。若不是真正的贵人,他自然不必见了。
圆真这下可犯了难,五皇子明面上还在寺里关禁闭呢,他的身份该如何对外解释?末了,他犹豫道:“未得贵人首肯,小僧委实不方便说,且待我将今日之事向贵人回禀。”
“随你,又不是我着急见他。”
…………
若干日后。
“裴施主来了。”圆真双手合十,向房内的主仆通报。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罪过,罪过。
韩尚德倒履相迎:“贵客来访,有失远迎,裴公子,请。”
大半年过去,唐煜的头发长得差不多了,曾经的惊世骇俗之举在外表上再无一丝痕迹。他解下玄色氅衣,露出底下的月白素面缎袍,对着韩尚德点了点头:“冒昧而来,叨扰了。”
少有富贵人家会租寺里的房舍长住,念着得给看守他的禁军几分薄面,兼不想引起外人注意,唐煜今日扮成了来慈恩寺访友的普通士子。他从宫里带出来的袍服,最素净的都绣有细密的暗纹,与普通士子的身份不符。为了扮的像些,唐煜眼下穿的是姜德善从外头店里买的成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