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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煜能理解平宁伯不愿因儿子是他伴读的缘故就将全家老小绑在他的战车上,但你哪怕两不相帮也行啊,为皇兄摇旗呐喊是不是过分了些?重活一次,唐煜没精力跟符理计较前世种种,心里总觉得别扭,说话行事就带出点影子来。
唐煜对旁听了全场的六弟唐烁点了点头:“六弟,我先走一步。”
唐烁的眼神躲闪:“五哥慢走。”说完这话,他赶在唐煜离开前一溜小跑地出了崇文馆,急得跟着他的太监在后面喊:“殿下,您慢点,小心被门槛绊到。”
所谓做戏要做全套,何皇后劝完庆元帝便将凌贤妃谋害太子之事给死命按了下去,后宫诸人知道的就是贤妃不知何故触怒了皇帝,被禁足了一段时日。即便唐煜是何皇后亲子,亦未猜到凌贤妃在此事中扮演的角色。
唐煜愣了愣,他长得没这么吓人吧,还是适才对符理说话语气过于严厉吓到这位弟弟了?这么一想,唐煜就有些后悔。符理比他小一岁,两辈子的年龄加起来,唐煜都能做符理的父亲了,对一个孩子无缘无故地发脾气,好像是有点过分。
想到这,唐煜随口安慰了符理一句:“我今个脾气不太好,你别放在心上。”
符理的脸色好看了许多:“殿下言重了。”
…………
“殿下,看,这是什么?”
第二日清晨,裴修果然带了两本伪装后的话本到崇文馆。他没将话本递给唐煜,而是趁着今日讲学的学士未到,把书得意洋洋地在符理面前晃悠了一圈。
符理涨红了脸,右手指着裴修的鼻子,手指微微颤抖:“你,你。”话都说不全,显是气得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