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嬷嬷心疼了:“妞妞儿,别害怕,不能成就算了。你毕竟是女孩儿家,也不能太主动。喝了酒难控制,万一遭罪。要么你进去就好好和他说,酒就别喝了。”
侍女道:“这可是陛下赐的酒!怎么能不喝呢。”
贺兰悦拎着酒壶往帐篷里面走:“今日这件事一定要成,我什么也不怕!”
帐篷门口的警卫早被支走,难得的是沈厉也被皇帝派去问话的人绊住,一路畅通无碍。
奶嬷嬷和侍女在旁边下人的小帐篷里钻着,将帐篷门掀开一条缝,时刻注意着世子主账里的状况。
贺兰悦深吸一口气,捧着酒壶一头扎进了霍起的营帐,因为紧张,也不敢停留,垂头一口气走到最里面床榻的位置,停下来声音有些颤抖道:“世子殿下吃了羊肉口渴吗?我给您带了一壶药酒。”
说罢抬眼看向床榻,准备将酒放在桌案上,趁他反抗无力自己钻进被子里去脱披风。不料她一抬眼,愣住了。
塌上枕被完全没有动过的痕迹,被子还是叠起来的,软丝枕面一动就会有印记,现在上面光滑如洗。
淡淡的声音从她背后传来:“殿下是在找我吗?”
贺兰悦连忙回头:“世子!”
男人脸色有些苍白,唇色不正常的红,靠在帐布上,手里捏着一个小瓷瓶,咳嗽了一声,手掌上溅了几点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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