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犯……”看着宁兰的脸色,霍起识相地住了嘴,接着点点头:“好,让她自己进京。”
想着想着没忍住笑了出来,他的小娇花,原来是个小醋桶。一个敌人派来的侍女而已……这么能吃醋,他以前倒没看出来。
可是转念一想,那画面是让人不痛快。若是看到其他男人要亲曼曼……
他转而头痛地发现,起止要亲曼曼,他听说过贺兰筹摸她的嘴唇,贺兰玺为了她和贺兰筹打架,元扈又当众向她表白……
霍起也酸了,转而向她道:“那曼曼也不要理会其他男人,好不好?”
他想起下午的争吵,补充道:“过去的就过去了,我不会再提。曼曼以后只有我一个男人,不要再喜欢上别人,可不可以?”
夜深,霍起先将宁兰送回了她四婶家,回去处理了后面的事,才又翻回去找她。
这一夜不知要做多少事,宁兰放心不下,等了他很久,他一进窗就凑上去,鼻子一抖一抖,仍旧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酒气。
“怎么还没睡?”
“你怎么又去喝酒了!”宁兰以为他是去做正事,根本没备醒酒汤,连忙给他倒茶。
霍起按住她的手腕,将她抱回床上坐下:“是有些应酬的事。我没喝多,你不用忙。手上的伤要好好养,先别动。”
宁兰推着男人的胸膛道:“以后出去应酬不许点舞娘,不然就要带我一起去!”
霍起小心避开她的伤口,将手腕握住放到一边,无奈:“带你一起去,还有人能听见我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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