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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宁兰带着恨意的眼神落在他脸上,贺兰筹心里一抽,却没有退却,加大了捏着她的力气。
恨他,就这样恨着好了。
贺兰筹道:“我早和你说过,凉州人欲望是很强的,你要和他在一起,就要做好有这一日的准备。你这样娇弱,他在你这里怎么能尽兴呢?出来玩也不是一日了。”
在宁兰用力撇头将自己下巴拯救出来的瞬间,贺兰筹身后响起一个不善的声音。
“殿下金口玉言,请不要随意污蔑凉州人。”霍宁从回廊走过来,屋内高昂的交|欢声还在继续,他忽然伸手推开宁兰面前那扇房门,道:“演完了吗?出来领赏。”
里面倾碎的屏风倒了一地,呻|吟声戛然而止,却没有穿衣服的声音。
过了好一会,洛阳城里秋安茶馆的口技艺人战战兢兢从里面走出来,向贵人们磕头请安。
宁兰眼泪还未风干,见之哑然。贺兰筹眼中冒出火星来。
霍宁道:“堂弟去更衣前,托我转告殿下。”
他看了宁兰一眼,宁兰连忙快步跑到了他身后,和贺兰筹隔开距离。
霍宁道:“他说,如果我是殿下,来江都会想先见见自己的部下,而不是别人的未婚妻子。”
贺兰筹的脸色渐渐黑了,他想了片刻,突然回过神来问道:“未婚妻子?”
宁兰从霍宁身后探出头来,对贺兰筹扬声道:“对!阿起说好了会娶我的,我父亲特别喜欢他!你死心吧!”
霍宁:“……”
嚣张、撒谎、笨,是只野兔子。
霍宁这样想着,快步往外走,没有说话。
宁兰跟着他,想了一会,渐渐明白过来:“你们今天赴宴在另一处还有事情要做是不是?所以阿蛮哥哥不是去更衣了?那我去闹了更衣室……阿蛮哥哥的时间是不是不够了?怎么办……”
她站在原地绞着手指着急。霍宁听到身后脚步声停了,无奈地停下来,转过身,只见少女在昏暗灯光下急得额头出了薄汗,秀气的眉毛都皱到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