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算进去腰肢一扭就跳到霍起身边,将他旁边劝酒的女人拱开,一屁股坐在他旁边,看他还敢不敢喝别人奉的酒。
可是包房一打开……
她不光没有看到霍起,而且看到了一个她完全没有想到会出现在这里的人。
贵宾席上的其他人她都不认识,只有霍宁低头喝着酒,只偶尔抬头看对面的人,并不看舞姬。
她本来看到进错了包房想扭头就走的,可是如果现在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
那么霍起的小舅舅就会认出来她在芸香楼跳艳舞!
夭寿,他肯定认为自己有病!
接下来会用他的生命反对霍起和自己在一起的!
她留神偷偷抬眼打量,霍宁倒是和去她家时一样,一身岚色长袍,雅致内敛,气质一贯的如玉昭彰,不像是来亵玩舞娘的。
这人对别人都有风度,就是看她不顺眼。
多半是有病。
宁兰尽量让自己的动作跟上周围舞娘的节奏,不要显得太突兀。
可是江南的舞蹈和洛阳的实在不一样,她又没有学过艳舞。虽然她腰肢柔软,胸脯丰润,随意舞动着也自有美感。
可是她和周围的舞娘跳得根本不是一种舞啊!
果然没多久,席上一个少年“噗嗤”笑出了声,指着宁兰道:“这倒是个美人。怎么舞还没学会,就出来接客了?”
你才接客你全家都……
宁兰肚子里腹诽,水袖一翻遮住了脸,往后一个下腰,确保他指着自己时谁也看不见她的面部。
只是她胸前柔软随着动作颤颤巍巍,像堆雪一般荡了开来,又白又嫩的腰肢像要被折断似的弯出一个正适宜把玩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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