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迷迷糊糊地想,男人为什么不肯给她欢愉,是觉得她不好看么?她其实……很好的呀。
曼曼迷糊中依然有些害羞,红着小脸扯开了自己的外袍,随便往床脚一扔,只穿着一件纱衣和小小的肚兜,跪趴在了男人身上。
白纱朦胧的光影里,玉脂一样的起伏一览无余,沉甸甸地向下坠在自己身上,男人看了一眼便挪开视线,替她将扔了的睡袍叠好放在床案,清贵的俊脸却落下汗滴。
“曼曼,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不要再引诱我。”
宁兰小声叫着还往他身上拱,霍起忽然一个反身将她压在身下。
如松柏佳树的身躯低伏着,他紧紧注视着她的眼睛。
“你知道我是霍起,也知道我要对你做什么?”
宁兰迷糊地“嗯?”了一声,偏过脑袋想了想,又笑着“嗯!”,奶声奶气道:“阿起哥哥要弄脏我。”
霍起愣了片刻,眼神彻底暗了下去。
最后一根神经应声而断。
男人常年征战,身形线条流畅,手臂肌肉亦很好看。他轻轻松松将小娇花不着衣衫的双臂压过头顶,伸手撩开她的睡裙。肌肤相触,渴慕已久,两人俱是瞬间战栗。
霍起望着身下的少女,就算她拒绝过他,就算她失贞于贺兰筹,他还是好喜欢她。想让她快乐,想在每一个夜里服侍她。
他的手探进她的裙摆里,少女忽然短促地叫了一声,仰起头哭着吻他。
青药递了帕子过去,男人将手上的血擦去,接过锥形的药剂,轻轻一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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