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竹握住宁兰的手稍稍用力,宁兰微点头,知道成了。
她装作不知情地探头要看跪着的是谁,却见男人敞开的衣裳下被指甲刮出红痕的皮肤裸|露出来。
贺兰筹正眉头紧锁,看到宁兰要看,侧身挡住了她打量男人身体的视线,接着动作及其自然地伸手捂住她的眼睛。
站在她身后一起进来的霍起:“……”
贺兰筹身上有一股冰雪气息扑面而来,他轻声道:“曼曼还小,不要看。”
宁兰心下冷笑,你上一世将我囚在花木馆给我灌春|药的时候可没觉得我小,这个男人在人面前真是爱做戏。
皇后将霍起叫去,递给他一张小巧的纸条,脸上乌云浓重。
这个虞安安,还妄想做他儿子的太子妃?
真是恶心死她了。
霍起接过看了一眼,还给皇后,又转头看太子。
太子虽然不知道纸条上写了什么,但今日之事一出,虞安安是不可能再嫁入东宫了。
那他和宁兰……是不是可能更大了?
霍起接过纸条时,也想到了这件事。
皇后将纸条扔到虞安安脸上,冷着脸让大宫女云安一字一字念给所有人听。
【见远吾郎,君之朗逸勇猛,自上次身受后日夜所思。盼于岚烟馆未时一寐。——安安】
虞安安忽然发出崩溃的大喊:“我没有!我没有!是宁兰!是宁兰陷害我!”
骤然被点到名,刚进来的宁兰露出惊讶的神色:“安安,我一整个下午被马颠进围场,根本不在,怎么可能在岚烟馆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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