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大用。”周池只看了一眼。
“那个,”嵇水点了点庭中唯一一个女孩,“云梦天光绫残存的一点血脉。”
像是感觉到了周池的视线,端坐在蒲团上的女孩转过头来,见到周池与嵇水竟没有丝毫神色变化,扭回头去继续跟着祝方背诵心诀。
周池笑了:“此女当有所成。”
嵇水房里练着丹药,没坐一会儿就走了,周池却一直坐到了早课结束。
“师弟。”祝方走过来在亭中坐下,随手倒了一杯茶送进嘴里,“听说你要把师兄捡上来的那人留下?”
周池斜倚着,懒懒打量着下了早课后呆坐在蒲团上显得有些无所适从的几位童子。
“那可不是一般人。流水落花行云剑,听过没有?”
“韩易?”祝方神色一变,“你确定吗?”
“虽说我不曾亲眼见过行云剑,但现今江湖上有本事闯上六溪峰,又在这个年纪的人,一只手就数得过来,更别说我们才刚绑了人家堂弟。”
周池越说,祝方的眉头皱得越紧,到最后忍不住摔了茶杯。
“胡闹!你既然已经知道他的底细,为何还要把人留下,引狼入室?”
周池却一脸气定神闲,道:“他都敢单枪匹马混进山来,我为何不能将计就计把人留下?师兄只道是引狼入室,却不知师弟我想瓮中捉鳖。对了,行云剑的身份还请师兄暂时保密。”
祝方一脸无奈,周池却已起身走了。
两天后,周池正如往常一般坐在不安堂里看祝方授课,嵇水命人传来口信:韩易醒了。
周池往嘴里送茶的动作一顿,嘴角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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