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门锁转动的声响,下一刻,何洲推门而入。
“哎呦我去!你俩在这干嘛呢!”何洲被站在玄关处的两人吓了一跳,继而奇怪地看了季泓朗一眼,“他怎么在这?门口那碗摔得一塌糊涂的面又是怎么回事?”
周池和季泓朗互相撇开视线,半晌,季泓朗道:“没什么。”
继而他转向周池,“你走吧。”
周池退后一步,对着季泓朗微微颔首,而后擦过何洲的肩,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何洲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周池离开,而后转头看向季泓朗,此时的季泓朗两手插兜,无聊地盯着挂在玄关墙上的一幅油画,头颅轻轻扬起,侧脸俊朗但却笼着淡淡的迷茫。
“……不是,那小子怎么会在这里?”何洲反手关门,简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叫他来的。”季泓朗说。
“我们那么整他他还敢来?”何洲咋舌,“对了你的伤好了点没?说起来到底是哪个孙子把你打成了这样?咱们都是兄弟,你倒是说啊,我替你去削了他!”
季泓朗将视线从油画里拉了回来,不答反问:“你觉得我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何洲一头雾水。
“为人怎么样,遭不遭人喜欢?”季泓朗说。
“你问这话还让不让我活了?”何洲炸毛,“从小到大我们一起认识的那些女生哪个不是只看得到你?不夸张的说,喜欢你的人围起来起码绕地球两圈!”
说着何洲比了一个“二”的手势,那架势看上去也确实挺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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