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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抖了抖肩,把临出门前张臣披在他身上的及膝羽绒服给抖了下来。
其实他并不擅长篮球运动,但张臣很有耐心,一直在慢慢地引导着他,就在这时,一颗篮球从远处飞了过来,张臣想提醒却没来得及,周池只听到“咚”的一声,接着脑袋剧烈震荡了一下,那一瞬间他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能看见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一脸担忧的张臣。
“……你说什么?”周池全然不在状况,“我听不清。”
“……”
“什么?”周池又问。
张臣沉默了,隔了好一会儿,周池才听见他说:“感觉好点了吗?”
周池这才完全反应过来,摸了摸隐隐作痛的后脑:“我刚才是被篮球砸到了吗?”
“……是的。”张臣说。
周池点头,忽然他认真地看了眼张臣,问:“那你为什么笑?”
“有吗?我笑了吗?”张臣不承认。
“……”周池面无表情的,“你笑了,你在幸灾乐祸。”
张臣很想说没有,然而他脸上的笑容一早出卖了他,眼看周池快恼羞成怒,他终于控制住了自己的神情,一脸认真道:“是谁?谁砸的你?”说着他作势要找砸到周池的人算账。
然而砸到周池的人显然很有危机意识,此刻早已溜得不见踪影,张臣扫了一圈也没发现什么可疑人物,只能憋笑回头,大手在周池鼓包的地方揉了揉,很是真诚道:“被球砸到又不丢人,把球打偏成这样的才应该觉得丢脸。别生气了,我给你揉揉……还痛吗?”
此时两人离得极近,近到周池都能感觉到对方喷洒在他头顶的呼吸。
他歪了歪头,矮身躲过脑后温暖的手掌,带着微红的耳尖默不作声地走到一边坐下。
瘦削单薄的青年垂头坐在球场边的长排石凳上,三米多高的铁丝网外围的路灯光明亮且刺眼,灯光下他的肤色泛着一股能浸透肌骨的逼人的白,头发却异常乌黑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