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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永昼:“……”
这倒霉玩意儿。
陆归景说到最后,声泪俱下,字字衷肠:“师弟,你可一定不能有事。你在,我们白云间就在,你有事,我们白云间就有事。”
他挽起袖子叠了两叠,不知道地还以为陆归景要去和魔主殊死一战,壮烈牺牲:“我有事,师弟你也不能有事!”
那可是他们白云间的掌门!他好不容易才能卸下的掌门之位!
穆曦微:“……”
他二话不说,拉着落永昼就进了大门口。
相比之下,穆家大门也不是如何难进的难关了。
好在他们来之前,穆家夫妇已经自己给自己洗脑过一番,捏着鼻子默认了他们是两情相悦。
因此穆曦微没有被指责欺师灭祖,落永昼也没有被指责强取豪夺。
穆家家主夫妇还表达了衷心的祝福,表示自己即将收拾行李赶往白云间,不能错过这件大事,这场盛会。
虽然他们的语气有那么一点艰难苦涩,表情有那么一点强颜欢笑,不过落永昼的脸皮向来很厚,穆家夫妇的不自然在他眼里,自然而然地成为了喜悦过头的表现。
穆夫人说到最后,爱怜地为穆曦微整了整鬓发:“只要你心里高兴,过得好,便是最好的。”
自从穆曦微长成少年以来,她许久未对穆曦微做如此亲近的动作。
可是近日的梦境总是频频萦绕在穆夫人眼前。
她总是记得自己想为爱子擦泪,却始终无法够到他的那只手,于是阴差阳错之下,做了那么一出。
随着这个动作,好似穆夫人心里的最后一点执念圆满了,最后一点恐惧的梦魇也消散了。
她在怕什么呢?
穆曦微如今很好,有很高的成就,有很爱的人,和血泊里那个犹如困兽的少年判若两人。
她有什么好怕的呢?
两人携手走出去,走到一半落永昼停下来说:“不行,我心胸狭隘,我要去把穆七那块牌位砸了泄愤。”
穆曦微赞同道:“好主意,我也心胸狭隘,我还是个不肖子孙,我也想把穆七那块牌位砸了泄愤。”
一个剑圣,一个魔主,就这么鬼鬼祟祟地溜进了祠堂,鬼鬼祟祟地摘下了穆七的牌位。
等沉甸甸的木质牌位拿到手中后,穆曦微忽地想起一件事情。
那还是在不执城的时候,清净方丈当作谈资讲给他们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