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夫人和贺大老爷两个人站在门口,听了这两个妇人的对骂,脸色越来越yīn沉。
大老爷贺思平越听越怒,怒吼起来:都给我住口——真是两个歹毒妇人,一丘之貉
刚才的话,我都听见了。既然到了这个地步,我也无话可说。——分家吧。贺思平转身对二老爷贺思达道。
这些事,如果是许夫人对他说的,贺思平可能还有几分疑虑。不是不相信自己的夫人,而是不相信自己的亲人会这样歹毒,会认为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如今却是他亲耳听到,是二房的人亲口所说。铁证如山,再也无法狡辩砌词。大老爷贺思平对二房真正寒了心,不想再帮扶他们。
许夫人也在心底里叹气,却没有如以往一样善解人意地给双方一个台阶下。
二老爷贺思达看见大哥的脸色,晓得这一次是来真的,突然对以后的日子充满了恐惧。想到幼时那些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贺思达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倒在一旁的椅子上,十分悲戚。
二太太李氏张口结舌地站在那里,猛然间一低头,瞥见自己身上穿的青绸袍子刚才在撕打中被聂姨妈扯破了,头发也乱糟糟的,赶紧窜到屋里躲起来。
聂姨妈无处可躲,只好讪讪地整了整衣裳,理了理头发,对屋里的人道:你们有事,我先走了。说完就要溜。
大老爷贺思平却冷冷地叫住了她,道: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你娶还是不娶我的侄女儿?
聂姨妈尴尬地笑了笑,低声道:这个,贺大老爷也是读书人,自然晓得礼仪廉耻,晓得什么是聘则为妻奔为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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