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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看纸条的内容江容远都能预料到出事了,只是他没想到竟然会是景芳被燕郦王囚禁了。
“瑾公子被囚。”
指肚在这几个墨字上摩挲了片刻,江容远凝眉,看来巫蛊之事和燕郦脱不了gān系了,他派人暗地传来敬国公,在燕郦进一步的动作显露出来之前他并不打算结束他的演戏,但必要的布置还是不能或缺。敬国公是他信任的人,也是沙场老将,有些事询问他更来得确切。
敬国公这几日几乎没有回过府,无论他人怎么谩骂他都坚如磐石般守在殿前,不给任何人生事的机会。正是他这番表现,外界愈发相信大兴的小皇帝真的快不行了,而敬国公护着他怀着龙子的孙子图谋着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谣言传得愈烈,江容远对敬国公愈发信任。
“皇上。”为了镇住场面,敬国公穿上自己当年征战南北时用的铠甲,更显老当益壮。江容远扶他起来,又作了一个轻声的手势:“我们轻点声,小鹤还没醒。”
这几日敬国公见识到了皇上对鹤山的疼爱,不带功利性、发自内心的怜惜,他心中不免慨然。国公府上孙子辈也就鹤山一人,沈毅对这个孙子还是寄托了无限的慈爱。
江容远将事情jīng简地告诉了敬国公,敬国公一听脸色瞬间沉重了:“燕郦王囚禁自己的儿子,必不安好心。皇上病危的谣言现在已是广为流传,趁人之危现在已是最好的时机。”
“朕也是这么想。”江容远拧着眉头,他对军事并不明晓,只能仰仗着敬国公,“燕郦与我朝素有争端,朕担心他们的意图就在于此。”昔日燕郦兵败于群龙无首,今日他们未尝不会想通过同样的方式来复仇。”江容远定定地看着敬国公,“若是此战不可避免,国公有何考量?”
敬国公看着眼前目光坚毅的年轻皇帝,心中那份久违的热血又燃烧起来:“若有一战,两国边境之城高州要早做准备……”
为了煽动对方的情绪,江容远又把自己的病情描述得更重了几分,还引导着几位王爷明里暗里开始争储之战,只要有个耳朵的人都知道了这皇城要变天了。而就在京城乱哄哄的时候,边境诸城都得到了加qiáng防范的暗令,皇上的亲笔手书和牌令让边城将领虽然不然,但还是乖乖照做。几乎是掐着这个点,燕郦的大军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地对高州发动了袭击,理由是为草原第一美人景芳王子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