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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写到这一章突然忘了后面的情节是什么了
翻开原文看一看,发现……
时间线早就乱了套了
☆、曲终人散
这事本就寻到了真相,答案迅速地呈到了众人面前,宣相和敬国公脸色都不好看,两家的孩子都有罪,但又起争论的是谁才是真正的主谋。
沈荣之可以说是宣仪指使他去引那穆察进宫的,同样的宣仪也可以争论是沈荣之挑唆他去燕郦将穆察寻来的。敬国公终是没能争辩得过宣相,他早就上jiāo了兵权,又没有可靠的子孙,即使年迈有名望,也抵不过宣相的如日中天。再者宣仪是个心智未熟的少年,而沈荣之却是臭名昭著,人们打从心里相信是沈荣之挑唆了宣仪,而宣仪不过是个被他诱哄的孩子。
宣相在朝堂上声泪俱下,把那沈荣之骂得一文不值,情绪激动得恨不得晕厥不过。他朝堂上的徒子徒孙们看见老师这般,那也是一哄而上,罪名越说越大,把沈荣之的罪名定得死死的。江容远是第一次真正见识到了何谓口才,真真能把死的说成活的,他贵为皇上,却压根没有辩驳的余地,硬生生被他们推着走,迫不得已给沈荣之定了个主犯的罪名。
这主犯的罪名一定,沈荣之勾结外邦、谋害皇室就更言之凿凿了,大臣们齐齐地请求严惩不贷,这其中自然包括既是受益者又是沈家人的鹤山。江容远想要从轻处罚,但无奈按刑罚来讲这是杀头的重罪,为了保全沈家人的性命,只能重中取轻,夺了敬国公和鹤山的封号,一人许他告老,一人打入冷宫。
鹤山搬去冷宫那日,江容远的心就像被重重地锤击着,他都不敢看小鹤的眼睛,他好像从最开始就没有给他带去什么福分,都是在不断地连累他受罚,这次更是……
“我都没有哭,阿远你怎么就哭了呢?”鹤山轻柔地为他抹去眼角的泪,江容远握住他的手,痛心得说不出话来。鹤山还是那样,他乖顺地服从一切旨意,不管是福还是祸。江容远花了那么久的时间让他敢于抬头正视自己的眼,让他敢于jiāo出自己的心,可现在自己还是伤害了他。
江容远深深地凝视着他的眼,迟迟不肯松开,一眼万年,生怕少看一眼就少看了一生。他只能苍白地保证:“小鹤,我很快就来接你出来。”
鹤山低着头笑笑,轻轻地挣开了他的手:“好,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