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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桓宇一愣,继而哈哈大笑:“鹤山,哈哈……他知晓了臣就是他崇拜已久的木亘君,他岂不是很失望?”
“鹤山对你是赞不绝口,还要朕多来你处走动。”说起鹤山,江容远话就多了些,不似方才那般无话可说的拘谨。
“所以皇上今日便来了?皇上这般听鹤郎官的话?哈哈哈……”林桓宇并不为皇上宠爱别人嫉妒,反是笑得更加开怀,倒像是朋友间的调笑,“臣听闻皇上近来很是宠爱鹤郎官,今日一见这话果然不假。”
即使在后宫里,还保持着那一份随性,甚是难得。江容远越发觉得可惜可叹,不由地问了一句:“你因朕困在宫中,可曾怨恨过?”
林桓宇敛去了笑容,似是陷入了过往的回忆,但他并没有思考很久,坚定地摇摇头:“皇上对臣已经格外宽厚了。”
江容远不知道的是,在江南的时候林桓宇就知道原身有一个倾心之人,意外的发生让他负了对所爱之人的承诺,可是原身既没有迁怒他的隐瞒,也没有将他抛下,而是顶着各路压力将出身贫贱的他迎娶回府。也许是出于愧疚,原身给予了他最大的自由,他可以不必学习那些女工活计,也可不必被皇家繁重的规矩束缚,也可以继续自由地读书习武。只是友人与情人之间不堪不尬的关系,最终让他们渐行渐远渐无书。
“臣本就是地坤,要是嫁入普通人家,相夫教子,奉养公婆,过的日子定是比现在都不如。”自那日酒醒之后,他们就一直避免谈及这个话题,七年后再提起林桓宇多了几分释然,这本就是地坤挣脱不开的命运。
离开的时候,林容君相送到门口。江容远正准备转身,林桓宇突然喊住了他:“皇上,鹤郎官心思纯正,还望您好好待他。”
江容远没想到他会说这句话,但看他神情坦然又真挚。“鹤郎官是臣在宫中难得的好友,看他苦尽甘来,甚是高兴。”林桓宇年纪比皇上还要长好几岁,此番倒像兄长将自己的幼弟相托付。
江容远抿了抿唇,垂眸低声回应:“朕……很喜欢他。”天色已渐晚,晚霞铺在了地面之上,映着林桓宇孑然的身影。有些人能将友情沉淀为爱情,而有些人只能是朋友,林桓宇早就知晓自己和皇上之间永远都不会摩擦出爱情的火花。
明明是比作知音的存在,却发生了身体的纠葛;又因为相互了解,才会彼此歉疚,才会落到现在的局面。
“桓宇,”江容远喊了他的名字,而不是生疏的林容君,“我们今后还能有当年江南绿柳下的情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