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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深一撑腿,又靠了过来,大手毫不犹豫探进她衣襟深处,来回捏了两把,嗓音低哑:“我说漏了,婵婵还有更圆的。”
半年过去,秦婵渐渐习惯了他的挑逗,此刻干脆瘫软在他身上,一侧手臂勾着他的脖子,积极回应他。
“嗯?”霍深察觉到她的热情,兴致又浓了不少。“想要了是不是?”霍深呼吸粗重几分,手掌往裙底游移。
秦婵不言,只在他稍显粗粝的下巴上浅浅咬了一口,留下两排小小的濡湿痕迹。霍深眸光变暗,顷刻间化身为狼。
……
衣衫半褪,香肩上多了几枚红印,脖间湿腻腻的,秦婵拢了拢稍乱的乌发,擦净双腿淌出的汗,又被霍深揽着继续写字。
秦婵偷眼看他,就见霍深眉头微皱,运笔时全神贯注,心无旁骛,气势逼人,全然不像才从温柔乡中出来。
她知道,王爷和普通的男人全然不同,他的克制和隐忍,与疯狂和爆发乃是一人兼有的两个极端。
现在的他,已恢复了平时威严沉稳的模样。
秦婵眼仁儿微转,也许现在,正是打探他的真正想法的时候。
她略一咬唇,柔柔说道:“王爷,妾身听说因夏学士犯下空印之罪,夏家满门抄斩,连同夏昭仪也被赐死。”
她顿一下,“王爷可曾进宫去见了夏昭仪?”
霍深头也不抬,干脆利落地回:“未曾。”显然没把夏露辛苦传达的请求当回事。
“太子常服的沉香露,可是王爷送的?”
霍深停笔,转过身来看了她一瞬,又转回去:“是本王送的。”
秦婵片刻不敢放松,始终紧张感受着霍深的神态情绪,来判断自己有没有说错话。
眼下来看,倒是无事,她鼓起勇气,又道:“也不知夏大人偷盖过玉玺的圣旨是如何被皇上在案头发现的,按理来说,夏大人应当把空旨藏得极妥当才是……”
霍深猛然将笔丢到一旁去,吓了秦婵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