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婵顿了顿,眸光潋滟,“她说她在无意中得到个玉瓶,是太子曾用过的沉香露,王爷曾送给太子殿下服用的,可药瓶里的药却有微毒。”
她偷偷打量着霍深的脸色,边打量边道:“她便想着,应当是有人在药里动了手脚,想要陷害王爷。她还说,想见见王爷。”
不过霍深一直没什么表情,就算秦婵离他的心口很近,可以听到他心跳的频率,却也没听到他心跳加速的声响。
“嗯。”
他的反应很淡,就像对待生活中许许多多的事一样。
“王爷要去见她吗?”秦婵仰着脸问。
霍深却没回答,反倒埋头到她腰间吸了吸气,调侃勾唇:“婵婵身上有股极好闻的铁锈味儿。”
秦婵被闻见了血腥气,登时臊红了脸,赶紧往床角躲,又慌里慌张绕到床沿,穿上鞋:“妾身这就去换衣裳清理身子。”
秦婵走后,霍深眉头收紧,移步至内书房,将房梁上的几名暗卫叫下来,让他们立刻办事儿去。 秦婵走后, 夏露难得有了好心情。
连续两天,她都换上色彩明艳的衣裳, 或缓慢散一会儿步, 或兴致勃勃吟诗作画。
到了第三天, 夏露更是早早起床梳妆, 等候闵王。
只是等着等着, 从破晓等到了黄昏,闵王没来, 书琴倒是气喘吁吁夺门进屋。
夏露不悦皱眉:“你乱跑什么?”
书琴脸色惨白,冷汗直冒,没能说出半个字, 倒是嘭地一下瘫坐在地上。
夏露见她这副模样,便知是遇见了不好的事。
“怎么,难道咱们去东宫偷偷寻药的事,被发现了?”夏露咳了咳低声问。
书琴摇头, 她看了眼窗外,又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终于开口说话, 声音止不住地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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