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婵被他搂着肩,根本动弹不得,也没有要瞒着的意思,坦然说道:“妾身想向王爷要些钱来用。府里有些东西要买新的,宫里还没打点过……”
“好。”
秦婵的话还没说完,霍深便打断她,从刚脱下的外衫内袖里找出一块令牌,“要用钱时,就拿着这个牌子,去通北钱庄取就是。”
秦婵接过那枚纯金椭圆形的令牌,来回看了看,竟没想到王爷答应得这般痛快。
“用这枚令牌,一次能取多少?”秦婵抬头,仰着下巴问道。
霍深在她耳际轻啄,低声轻言:“取多少都使得。”这是他自己的钱庄,只不过一般人不知道,这令牌是东家才有的令牌,带着它去取,只要钱庄里还有银子,想取多少都成。鼻尖儿萦绕着她身体散发的幽香,霍深眼神暗了暗,把人往床的方向拉。
秦婵想起白日在秦府说的话,想着娘说得也对,若王爷在外头养了别的女人,她早点知道也好早点有个提防,便开口问道:“王爷在府外可养着侍妾?”
霍深闻言,当即停下脚步,脸色沉了下来,似乎不太高兴。
秦婵不解,不知自己哪里惹到了他,见他绷着脸一动不动的,便拉拉他的袖子,歪头看着他问道:“王爷?怎么了?”
霍深气笑了,“在你看来,我是那样的人?”
秦婵心里咯噔一声,发觉大事不妙。她见王爷下颌上的肉都绷紧了,眉头也旋着,意识到刚才那话应当是辱没了他的作风品行,叫他生气。
她连忙解释:“王爷勿恼,妾身只是,只是随口问问罢了,没有别的意思。”她主动攥上他的手,来回轻轻摇晃。
见他的眉头渐渐松动,秦婵才松了口气,然而他又说:“婵婵,这样叫人伤心的话,你居然能浑不在意地问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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