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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当他用准备好的温毛巾擦干崽崽,给崽崽用大毛毯厚厚裹住之后,如果没用粉色小丝带给崽崽脚上绑了蝴蝶结的话,会更有说服力。
而言采则震惊于他和宝宝的心灵感应彻底断掉了。这一刻,崽崽是真的完完整整成为一个独立的生命体存在,不再依附于他。
一声啼哭惊醒外面守着的绿,言采感知了一下,是饿的。
两人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然后异口同声道:“别看我,我没奶!”
言采不得不怀疑两个人在一起久了,思维方式会一起同化掉,是江满月跟着他越变越傻了,还是他跟着江满月越来越变l态了……
最后还是给煮了米汤喂崽,好在崽不是普通的小婴儿,胃口好的不得了,咕咚咕咚好大一碗米汤就喂得干干净净,一口不剩。
还能挤点水果汁喂喂,崽崽特别喜欢吃有点甜的东西,小l舌头比啥都灵活,有点汁水沾嘴角了,舌头舔巴舔巴就舔光了。
胃口这一点儿显然遗传的还是言采。估计过不了多久,就能吃硬食了。
“到下个镇子,我们去给崽崽找点乳汁喝。”江满月细心地擦了儿子沾了水果汁黏黏糊糊的嘴巴一圈。
“听你的。还有咱崽给取什么名字好啊?”言采将这个重任交给江满月,原先虽然取过小树的名字,但显然那时候江满月不算太认真,小树只能作为小名了。
“让我想想。”
“哦,对了。”言采剥了颗葡萄放江满月嘴里,“跟你姓吧。”
江满月诧异地问为什么,他对跟谁信是不在乎的,但言采主动提起跟他姓,让他有点意外。
言采抬起头,扫他一眼,看着天真得很,说出的话倒是很精明。
“亲爱的,你原来是多么聪明的一个人。”
江满月黑了脸,这话不就是说他现在怎么那么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