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便将玉骨扇往腰间一扣,以便腾出一只手来。
沈俏自然是看到了他的动作,背在身后的右手紧紧拘着中衣的衣摆。
“县公,你先放手。”
晏昭听闻,不禁摸了摸鼻子,却并未松手。
“既然这样,那休怪我了!”沈俏说。
晏昭听闻这话,心中正纳闷着,不觉间,手中的力度竟松了一些。
乘着晏昭走神之际,沈俏毫不留情地抽回了手。
而手指上的指甲如锋利的刀刃划过他的手心。
不用想,沈俏便知晓,只怕他的手心上已划开了一道口子。
晏昭只觉手中火辣辣的,蓦地酒就醒了一大半,下意识地平摊开右手手心,一条血纹赫然显现在眼前。
“沈俏,你疯了不成!”
沈俏反诘,“县公,怕是你疯了吧!身为县公,竟然胆敢私闯将军府。谁给你的权力?我爹、我娘?还是我?抑或者是,你自己?”
晏昭忍着痛楚,却是笑的,直视着她,道:“我自己,那又如何?”
好一个我自己,还以为她是那个苦苦坐在冰泓苑,痴痴等待夫君的人吗?
沈俏瞥了一眼手腕处的红痕,是被晏昭方才紧握出来的痕迹。
说:“且先不说县公你有没有这个权力,如今这夜深人静的,您过来是想做什么呢?”
晏昭咂舌,似是没想到她会问得这么直接,“我,我只是想见见你。”
“见?大白天的不懂得见?非要到这个时候?”沈俏转而又问,“莫非,县公想做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晏昭似乎被沈俏的话语问懵了,“怎么会?我只是生怕白日里过来寻你会惹人说闲话。这与你,于我,名声都不好。”
真是笑话,沈俏嘴角蓦地携了一抹笑,冷哼了一声,“真是难为县公了。这么为我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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