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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云突然说不下去了。
沈俏自是懂得母亲心中所忧,定定地看着母亲,反握住了母亲的手,认真地说:“母亲,小小日后不会不懂事的,请您相信小小。”
转而又看向一边站着的沈谦,眸光灼灼,“父亲。”
沈谦忽地豪爽地笑了一声,面颊上的皱纹一瞬间深了起来,却依旧不影响他浑身上下所散发的凛然之气。
“小小果然是长大了!”
话语中全然是欣慰之情,沈俏看着父亲,蓦地鼻子一酸,之前许是她太过于不关心家人,竟从未见过父亲如此神态。
沈俏闷闷地嗯了一声。
“小小,那你为什么不用那支簪子?”罗云问。
沈俏眉头微蹙,思忖片刻,“女子及笄,还是佩戴一些素雅的比较好。海棠,并不适合。”
罗云听闻,觉得似乎也很有道理,倒也没再说话,只是眸中神色闪烁,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沈俏看了看母亲的神情,心中一叹,大约是知晓母亲想说什么的。
不过,往事随风,她也不想再提及。
只是……
“父亲,母亲。”
沈俏话锋一转,“你们是如何知晓我下午出府的?”
※
翌日。
院外的阳光斜斜的洒在地面上,为大地镀上了一层金色。和风暖融融的,透过户牖穿进了屋中,呈现了一派盎然之态。
沈俏坐在外屋中,执起手边的茶盏,轻抿了一口,忽地记起一件事。
大梁民风开放,不论男女皆可去学堂读书学习。又因着梁庆帝分外注重教育,无论贵贱,大都从小便入学堂。
她这个年纪还未上学的人早已屈指可数,委实有些说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