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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几日丁延和曹戈小心翼翼吃食不假他人之手,果然没再出问题。如此喝了三日汤药,在船即将靠近天津的时候程子阳总算能下地了。
到了天津船靠岸要在天津港停留一晚,三人趁机提了行李提前下了船,先去药铺找大夫给程子阳把了脉得知恢复的不错,这才去客栈开了间房打算休息一晚明日再登船前往京城。
一直到了客栈安顿下,曹戈和丁延对视一眼,才将他在船上听来的话说了一遍,他忧心忡忡道,“我怀疑李又鸣是不忿你得了解元这才故意针对你的。”
李又鸣?
程子阳眉头一挑,顿时记起那个将曹戈诗文据为己有,神情倨傲对他不屑一顾的人。他本还以为这次只是水土不服,没想到竟然有他的手笔。
见他眉头皱着沉吟不语,丁延气道,“可恨咱们如今人弱式微竟奈何不了他。”
程子阳见他气愤,宽慰道,“如今我已大好丁兄曹兄不必生气,李又鸣的事日后我慢慢筹划,有恩报恩,有仇报仇自然不能让他逍遥法外。”
三人说完这个难免说到春闱,如今在船上耽搁已经七八日,如今已经到了正月二十四,再过上十多天便是春闱的日子了。
曹戈有些担忧程子阳的身体,特意跑去客栈灶房定了可口又有营养的饭菜,回来脸皱着道,“李又鸣也带人下船住进来了,他到底想干什么?”
程子阳眼睛一亮,“他也住进来了?”
曹戈道,“方才他的小厮也在灶房等餐,我出来的时候碰见李又鸣,他还道听闻你病了要来看你。”
丁延嗤道,“猫哭耗子假慈悲。”
“我成了耗子了?”程子阳到时无所谓还有闲心开玩笑,“他要来就那就来吧,估计想看看我到底死没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