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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chūn瑶终于撕开了自己的伤口，展现出自己血淋淋的一面。

“那就不回去，大理寺有善堂，你可以留在善堂。”江月温柔的笑了笑，她的声音很容易让人放下戒心，伸手将王chūn瑶散乱的头发掖在而后，“相信我，留在这里，没人会说你什么闲话。”

王chūn瑶抬起头，表情仍有些瑟缩，但眼底仿佛有了光：“真的吗？”

“真的。”颜末声音笃定，看向王chūn瑶的眼神异常坚定，“如果有说闲话的，你不用理他们，因为那些说闲话的人，也不值得你去在意。”

“可我......”

“这是难得的机会，也可能是你唯一的机会了。”颜末看着王chūn瑶说道，“如果你不想在今后的日子里，都浑浑噩噩的过下去，请相信我们。”

静默了良久，王chūn瑶终于下定了决心，尽管声音还很颤抖，但仍旧将自己的事情和盘托出。

也不怪王chūn瑶怎么都不愿意说，在这个时代，尽管大瀚朝民风开放，但对女子还是多有苛刻，从石田第二任妻子的所作所为就能看出来，宁愿冒着得罪石田的风险，也生怕别人会将婚姻的过错全部归结于她的身上。

王chūn瑶比石田的两□□子还要悲惨无数倍，她被自己家里人卖了，卖给谁不知道，那天夜晚，她被蒙上双眼，就被带走了。

之后便是炼狱一般的经历，蒙着王chūn瑶的眼罩一直没有取下来过，而且王chūn瑶成了和青楼□□一般的存在，不过青楼女子的恩客还可能是富商和书生，而王chūn瑶则是被蒙着眼睛接待一个又一个......

“五六十岁的老头吗？”颜末神色复杂，“你能肯定吗？”

“差不了多少。”王chūn瑶说了这么多，眼睛已经无泪可流，哀莫大于心死，说的就是她这个状态，“他们...他们会发出那种声音，苍老的声音，还有身上的触感，皮肤松弛...我也能感觉到，还有...还有他们有些人不行......”

江月忍不住握紧王chūn瑶的手，仿佛这样能给她qiáng有力的支撑一样。

王chūn瑶不过是十九岁的女孩而已，为什么要遭受这种非人道的折磨？

颜末和江月都已经不忍心问下去，但王chūn瑶缓了一会儿，自己便又开始讲了下去，可能她觉得既然已经开口说出来了，就没必要再隐藏了。

其实王chūn瑶很坚qiáng，否则在获得少许的自由后，她可能就选择离开人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