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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打算参加秋闱考试么?”
宋嘉月努力装作对此无所谓的语气,问俞景行道。
作者有话要说:我!上个月买的黄桃!还莫有发货!
我还想做黄桃罐头呢qaq “当真打算参加秋闱考试么?”
宋嘉月忽来的一个问题,落到俞景行的耳中。
俞景行面色如常,迈步至罗汉床前入座。
他眼帘轻抬,看向跟在身后的宋嘉月,微笑反问:“你不希望我去?”
“不是,只是有点儿好奇。”
宋嘉月在俞景行旁边也坐下来,眼巴巴看向他,“真的没问题?”
俞景行又问:“有什么问题?”
稍微犹豫过一下,宋嘉月说:“应该没什么问题吧,既然你自己想去……”
“担心我?”
俞景行脸上笑意渐深,嘴角翘起,“还是不确定要不要信我?”
“那我相信你吧。”
宋嘉月点点头,“你可以的。”
“外头一直流传着一些什么样的说法,我心里也有数。别人怎么说、怎么想,我左右不了,这不假,但倘若波及到身边的人还龟缩一隅,便该叫软弱无能了。”
他虽不喜官场上的阿谀奉承、尔虞我诈,但也不抗拒这样的一条路。
因为要护得了想护的人,这条路便不得不走。
既然别无选择,反复纠结则全无意义。
“晓得你是关心我才问,”俞景行顿一顿,又笑,“我受用了。”
关、关心他?